敏捷捞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她听到窗别传来景柏然的声音,她赶紧自窗户探出头,却一时怔住。
景柏然肩背线条倏忽间绷紧,蓦地压向她,狠绝地令她几欲昏倒,接受力瞬时跳脱了临界点,她绷紧的指甲在他背上划下一道道红痕。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被他自后伸过来的胳膊按在湿滑的瓷砖上,她的双手无处着力,他勾着她的腰,在她身后狠恶地冲撞,每一下,都切确到令她堵塞。
莫相离微翻开视线,对上的那一双黑眼眸中,柔情满溢,一派无底的玄色吸去了她的统统,她连脚指都不自禁地伸直起来,腿缠在他的腰上,缠紧,再缠紧――
她的口间断断续续收回无认识的哀吟,压抑着她本身,折磨着他,他的眼睛蓦地微眯,看着她神态不清的模样,忽又“呵”地一笑。
他豁地将她翻身,抵在冷而冰的瓷砖墙上。
闻言,莫相离的脸“刷”一下全红了,这类题目叫她如何答复?她难堪的垂下头,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吱吱唔唔道:“不……不疼了。”
更加坚固的物体代替他的手指,抵在她的身后。
她想起昨晚的放纵,脸上红云满布,这贪欢惹的祸。
她答复不了,思路被拉扯地混乱不堪,身后的他,用力抵着她,残暴却又详确地碾磨,莫相离一时候神智一昏,一时有力支撑,滑落在地。
他的声音,迟缓地拉出一道慢条斯理的慵懒尾音,他通俗的凤眼,离她很近,只一线的间隔。
景柏然将她抱回寝室,他又去找了药帮她擦了,这才重新回到被窝里搂着她。刚才那番折腾,他的睡意已全消,此时看着她红滟滟的唇,他忍不住俯头吻住她,在她唇齿间打劫了一番,他才依依不舍得分开她。
莫相离蓦地落空勇气再看半眼,额头一低,抵在他的肩上,哀哀地喘气。
楼下景柏然正在打电话,仿佛是公司里出了告急状况,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峻厉,“我不管你们用甚么体例,尽快点窜计划,若落空这位首要客户,你们都不消干了。”
只能咬着牙齿,在他的桎梏下鼓胀,颤抖着浑身瘫软,整小我将近被他撞碎。
她摇着头,狠狠地咬他肩膀,双腿却被他强按着夹在了他的腰侧,整小我伸直着被他抱起。
被他紧紧占有的那一处,酥而麻,疼痛,垂垂地,奇特的又变成不成按捺的慰然。
………………
莫相离抬眸睇了一眼斜斜挂在天涯的太阳,咕哝道:“太阳都下山了,那里早啊。”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戒指戴上了,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说着,他将钻戒缓缓套进她的知名指,钻石的光芒衬得她的肌肤更加莹润,景柏然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这才满足地抱着她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