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鳞儿瞥了李幼迦一眼,道:“我本来不想管,可你们来找我问东问西,我不过良言相劝一句。我当然长得丑,可你们再斑斓十倍,百倍,也一样配不上他。”
沈可心望着李幼迦的剑尖,抓住水鳞儿衣袖,又气又怒,但是她肇端入门修炼不过大半个月,连一招北冥仙剑也不会,水鳞儿亦是****一个,劈面这三位派中职位尊崇的娇蜜斯却都是剑法不弱,她们二人如何抵挡得了?咬咬牙叫道:“听雪师姐,李家师姐,你们敢伤了我姐姐,掌门师尊和大长老晓得了,必然会见怪下来,到时候你们三个都要受罚……”
三人都是又惊又疑又惧,一时说不出话来。
听雪和李家姐妹相视一眼,眸中都有些猜疑,李潮音先道:“既然是龙公子的私事,我们天然不便说出去,水女人却为甚么肯改了主张?”
听雪美眸一挑,娇笑道:“受罚便受罚,再罚又能把我们如何样?水女人,你说呢?”
水鳞儿道:“那一日我们离了北冥山,龙公子便直往那位女人的家中寻去,走了两天赋到。他寻到了那位女人的宅邸,就要上门去,我问他跟那位女人可有婚约,他说没有,我问他那是私定毕生了?他并不否定,我便劝说这般上门见那位女人的爹娘甚是冒昧不当,他听了,便带我同往那女人的宅邸中偷偷寻去。”
水鳞儿最后一句话音未落,听雪和李家姐妹三人齐齐神采一变,除了李潮音粉面通红,听雪和李幼迦傲岸的俏脸上都是一片怒容和不屑。
“你!”李幼迦唰地拔出宝剑,剑尖直指水鳞儿,怒不成遏地喝道:“我叫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剑把你左脸也刺个大伤疤出来!”李潮音叫了声:“表妹……”却再没有禁止。
水鳞儿按住沈可心,瞧瞧听雪和李家姐妹。斜睨着李幼迦的剑尖,轻声道:“我说,你们三个,便是再有一百个,也不能把我如何样!如果必然要拿这柄剑指着我,倒是要跟我告饶了!”
李幼迦叫道:“水鳞儿,你本身长得丑,配不上龙师兄,凭甚么来编排我们?我们……我们三个如何,你也管得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