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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儒生瞥了一眼,淡淡道:“你就是孙家的家主?”
中年儒生对于孙家家主病倒一事,并无惊奇,明显早已晓得,先前不过故作姿势罢了,他看向孙家以内,缓缓说道:“带本座去见你孙家家主罢,本座精通炼丹伎俩,也识得药理,指不定能救你孙家这位家主一回。”
只见大管事仓促而来,躬身拜道:“先生,参汤已经熬好了,正有人喂家主服下,按平常来看,再过半晌,家主便可醒来。”
实在论起道行,他比当年的孙家老祖,一定减色多少,只是二者期间分歧罢了。
一人负手而立,眉宇稍抬,看着孙府的牌匾,神采微凝,低下头来,又见两侧石狮,威武雄浑,栩栩如生。
直到这时,大管事才蓦地惊觉,家主请来的那位高人,正在本日便到,可因为家主病倒,贰心中仓猝,倒是忘了此事,未有前去相迎。
再厥后,才有位名医,用了贵重药材,便连孙家以内,那几株年份已达三五百年的贵重药材,也都取了出来。
孙家。
“当年孙家老祖,道行不浅,他亲建的宅院,实则也如洞府。”
一起行走,大管事心中非常忐忑不安,惊骇惶然。
“先生!”大管事神采大变,目露错愕,当即跪倒,额头触地,道:“先生莫要曲解,家主一向对先生恭敬万分,早早便交代小人去迎先生,只是前两日家主偶尔抱病,精力不振,至今常常甜睡,这才未有来迎。小人是慌了手脚,忘了去迎,先生若要惩办,尽管罚小人便是。”
这些药材,无一例外,俱是安神静气之效。
大管事心中微沉。
卧房当中,有两名上了年事的大夫,有两个奉养在旁的侍女。
大管事打发了奉养在中年儒生中间的两名侍女,随后带路,往家主寝室而去。
“传承数百年,还能将祖辈留下来的宅邸阵法风水,保存到这般程度,这孙家历代以来,倒也真是故意了。”
“你一个下人,也配本座脱手?”
至于厥后开的药方,用处也是不大。
中年儒生安静道:“走罢。”
年老大夫点头道:“他几日之间,喝了很多药汤,已经是有些题目了,也并非说虚不受补,只是,单是喝得太多,便是过犹不及之事。再者说,现在开端,连叫也叫不醒,这些汤药不见得会马上起效了……”
大管事一来,便即问道:“家主醒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