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吗?我曲直蔷的将来夫婿,此来自是为了感激冯生,谢他这些光阴来替某照拂蔷妹!”白崖高高翘起嘴角,笑着暴露一丝邪气。
“呵呵,是吗?”夜狐狸笑靥如花,不屑地看着众儒生。
就在白崖愣神之际,胡三娘却狠狠地一拧他的腰间软~肉。
话虽这么讲,白崖实在并不在乎名声,只是亲手将好好一个软妹子送给别人,内心不免堵得慌,感受有点委曲。
“冯兄,你如何了,可伤到了那里?”
“喂,你小子叹个甚么气,不就一个小娘子吗,这么舍不得啊?”胡三娘鄙夷地看着他。
“家不能全,何谈为国?”冯成目露奇光,喃喃说道。
不过,两人这番孜孜作态结果斐然,劈面的一众墨客固然只要一个冯成,可其别人也都被群嘲得不轻,气得咬牙切齿。
“是,公子!”胡三娘笑对着一地的儒生拍了鼓掌,挽着白崖拜别。
白崖面前的冯成非常年青,大抵只要十七八岁,身材肥胖,一件儒生袍穿在身上如同挂在衣架上,风吹烈烈。观其面庞高鼻深目,刀眉剪鬓,双颊如削,竟然让他有一种似曾了解的熟谙。
“唉,忸捏,我等十余人竟不敌那恶人的一个侍妾!”
“呵呵,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岂能作假。至于你为何没传闻曲家七房嫁女,那是因为曲家不欲大肆筹办,毕竟曲蔷只是白某的一个妾室,不必那么大场面。”
白崖沉下脸,看着冯成嘲笑说道,“总算出来了,某还觉得你会一向当个缩头乌龟。”
“冯成这气质还比较淡薄,看着像是官气。不过,一旦养成此气,那就是冥顽不灵、自命狷介的代名词,老娘最讨厌这类人。”
儒生哗然,纷繁面带不愤。
“哦,我晓得了!不是面善,是神似,这冯成跟曾贤有些神似……”
胡三娘见状,轻声一笑,扭着蛇腰跟了上去。
“嘻嘻,要做就做到底,你如许半吊子可不可,看姐的!”
“可你现在去考白鹿洞书院,曲家娘子要如何办呢?我等父辈虽在涪陵有些权势,可也禁止不了曲家嫁女啊!”6琪苦笑着点头。
“6兄,鄙人恐怕不能插手此届科举了!”冯成俄然转头对之前出来答话的6琪说道。
胡三娘挑起柳眉,冲着人后的冯成娇声喊道,“公子,那冯成甘当乌龟,都不敢出来与您照面……曲蔷mm说得没错,她与此人不过逢场作戏,您毋须劳心了!”
胡三娘一脸嫌弃地说道,“去,快去,姐支撑你打死这小子,将曲蔷妹子抢返来。”
“特么的,真有脾气,好想弄死他。”白崖内心抓狂,神采阴晴不定了一会,长吐了口气,一脚踢飞了冯成,指着他点了点。
这帮墨客当中固然也有些人文武兼修,但些许花拳绣腿却不敷看的,胡三娘简简朴单的几招擒特长就将他们尽数掀翻在地,无人能越雷池一步。
“冯成可在?”来到那帮墨客跟前,白崖背动手,冷然问道。
她本日出来特地换了一副面孔,打扮得花枝招展,妖艳至极,倒像是春楼花魁,哪有半点武者气象。
“不,不是官气!”胡三娘点头,眯着眼睛说道,“你江湖经历还浅,或许还没见过这等人,老娘倒是见过很多。这是儒家士子通读万卷而养成的儒气,他们也自称为浩然正气。”
“嘿,倒是硬气,无妨奉告你,曲蔷现在已被曲家囚禁府中,隔日便要送来给我。”白崖抹了抹脸,耻笑着说道,“即便她再不甘心又能如何,一个小妾罢了。某就算变着花腔玩死她,曲家也不敢有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