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已不间断地喝了两年了。”郭嘉意味深长地看着司马黎,话说半截。

接下来的两三年里, 曹操清除了袁绍的残存权势,同一了大半个北方。这期间郭嘉并未随军出征,一来曹操传闻他身材不好, 身为带领要对峙贯彻可持续生长原则,遂命他好好留在许都疗养;二来这回的敌手, 都是袁绍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另有一些固执抵当的乌合之众, 曹操清算他们, 就比如黑.社.会老迈清算几个高中生不良少年,犯不着郭嘉这类大咖智囊上场。

“听到没有?”郭嘉见司马黎兀自愣神,只好又坐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惦记有何用?”郭嘉慢悠悠地斜看她一眼,道:“现在他也要退隐了,我犯不着从中禁止。”

他一向不解为何司马黎如此信赖华佗,说到底不过是因为那“名医”的名头罢了。只是他不知,华佗在两千年后好歹是上过教科书的人,在司马黎眼中,当世除了医圣张仲景,最靠谱的大夫就是华佗了。

这已经不是郭嘉第一次恶作剧了,她在内心清楚他不过是耍赖罢了, 可每次毫无前兆地见到他这幅模样,心底仍忍不住惊骇,乃至手足无措。

司马懿那中风的病又“养”了一些光阴,掐准日子,筹办从河内过来了。

方才司马黎一向沉浸在本身的思路里,也未曾听到他说了些甚么。这会儿被叫回神儿,她不经思考地随口问起:“……你手里那封司马懿寄给袁绍的手札还在吧。”

小郭奕本年快满四岁了,每日都去隔壁荀家找几个哥哥混脸熟,同最小的荀玄一起读书识字,到了傍晚再跑返来。

司马黎又趁儿子没来得及抬开端时,一把将郭嘉敞开的领口拉好,这才转头看向才回家的儿子。

此时郭奕为了表示对郭嘉的不满,小嘴撇了撇,形状更加像猫的唇。

“别装睡,快起来喝药。”司马黎看着他这幅模样,声线禁不住微颤, 调子也拔高了些许,流暴露淡淡的惊骇。

这倒也合了司马黎的情意。

毕竟现在的司马懿和曹操比拟,稚嫩了不止一个段数。

“……”郭嘉有力地伸手,将药碗拿返来,皱着眉喝下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当时他们一同在长安,若非司马黎偶然间吓了吓司马懿,郭嘉也不会发明这异相。

司马黎从未体贴过此事,本日倒是上了心。她鲜罕用打筹议的口气与郭嘉讨道:“借我一用可好?”

“只是想叫你离他远些。”郭嘉没有多说,只道:“此人少时即有狼顾之相,不成小觑。”

司马懿折腾了很多年,被曹操安排做了文学掾,也就是个做做文书事情的小官,也就无从谈起叫他来参与到权力的中间来了。换句话讲,现在的郭嘉在曹营称得上占有一席之地,并具有必然的话语权。当他在曹操面前掷地有声时,司马懿连在一旁听着的资格都没有。

“你就听了华先生的话,有甚么不好?他毕竟是名医――”司马黎先哄着郭奕到内里玩一会儿,重新坐在床边,抬手覆上了他仍清癯的手臂。

“那就是你在乎他暗中为袁绍谋事的过往。”司马黎刚说完,郭嘉就躺回了床上,一边盖被子,一边反对她道:“你都说是’过往’了,我又怎会在乎?”

或者说,他在让她咀嚼他的味道。

“就许你算无遗策,不准人家无一误诊了?”司马黎悄悄地拍了拍他,又不敢说过了,摸索着问道:“莫非你还惦记取司马懿的事?”

她走上前, 一把扯下被子, 一张惨白暗澹的俊脸跃然面前。郭嘉紧紧闭着眼睛,听到她走近了,也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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