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了胡老二那茬,忍不住就骂上了。
到了十一点来钟,每人都是半斤酒下了肚,六十度的散搂子后劲儿冲,我们三个晕晕乎乎,酒劲儿都上来了。
我心说,难怪胡妮子走道最喜好甩胯胯,没准儿是内里刺挠(痒),在那儿偷偷磨呢。
说实话,这么一提胡妮子,我那儿就有点儿反应了,脑袋里开端胡想着如何把胡妮子按倒,然后就像整王孀妇似的,把她整的嗷嗷叫喊。
卧槽,胡妮子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寻求她的小伙子多了去了,还至于偷偷摸摸搞这个?
“艹,这个小骚.货,平时走道都老能拧胯胯了,恨不得把屁股扭飞。妈个巴子的,如果能给她扎一针,那还不得爽飞喽?”
我一愣,没想到另有这么好的福利。我也晓得,胡妮子夏季总爱跑去锅炉房沐浴,如果能偷看她一回,我也算解了气。
乡村有句老话,叫“早上喝二两,牛B头半晌”,我本来就恨胡家哥几个恨的牙痒痒,再加上有酒劲儿跟着,就更不在乎那些了。
大狗子还举个例子,说当代的娘们如果憋挺慌,就弄个玉锤儿鄙人面弄,另有的图费事儿,干脆弄个小黄瓜啥的。
“这么滴,我再给你爆个猛料,你晓得胡妮子有啥私密爱好不?她喜好——自玩儿!就是自个儿玩自个儿!嘎嘎,如何样,没想到吧?”
张大侠嘿嘿闷头笑,也不插嘴掺杂,就是干听着。
行,为了偷看胡妮子,我也豁出去了。妈了巴子的,村儿里的这些娘们,我就偷看过王孀妇娘俩,另有老韩头闺女沐浴,其他的小女人,我都没看过。
当时我还想过,如果能粗溜他随便哪个闺女,那就太带劲儿了,我哪儿能想获得,今后竟然有机遇,把两个一起给整了。
“胜利,你这么骂没屌用,还不如来点儿实惠的,你啥时候能给胡妮子扎一针,那才算过了瘾。”说到扎针的时候,大狗子指了指他裤.裆。
大狗子跟着贱笑,“这转意里雪亮了吧!本来胡妮子换工具,换的多勤呐,那保准儿是因为不对劲她工具的活儿。现在处的这个,估摸着在炕上干活干的贼拉好,这才处了大半年,如果小蚯.蚓一条,早就得让她踹了。”
现在唠的这些话,可够荤腥的了,张大侠脸皮薄,有些听不下去,找个借口说是给灶坑添点儿柴禾,就红着脸躲出去了。张大侠不在屋里,俺俩聊的就欢实了。
大狗子刚才那番话,把我胃口钓的足足的,本来我还担忧偷看胡妮子,会被她锤巴死,现在既然晓得了她有这特别爱好,我是铁了心早晨要去偷瞧了。
估摸着老李头心疼钱,又自家人晓得自家事儿,明白自个儿那活儿不太行,以是脱了裤子,让他弟一个猛子扎出来,然后趴在人家女人身上就不动了,足足趴了一个半小时。
那姐妹当天就把老李头拉入嫖哥黑名单了,咬牙切齿说今后再接老李头的活儿就烂B,然后关于老李头的事儿就一传2、二传四……在这一行传开了。
大狗子说,老李头估摸着是兜里有俩钱,以是裤.裆就烧的慌,前两天进了县城,去了君一笑发廊找蜜斯。
县城实在也不大,特别做这行业的,有啥风俏话,传的都特别快。再加上大狗子也不是啥端庄人,跟蜜斯打交道多,以是很快就晓得了这动静。
临出门时,老李头提着裤子直嘟囔,说还是这么着合适,一百块钱搞了个满点满钟。
说完以后,大狗子就在那儿干笑,笑的老淫.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