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庆用手拉开门闩,一个箭步跳入笼。堡丁忙上来把笼门重新闩好。
战嫡亲大声道:“段兄,这兽回身慢,你可操纵这一点。”
此时两人相距太近,底子不及闪躲。情急之下,段鸿羽忽地躺在地上,双拳向外一分,起首翻开猛兽的双爪。这双利爪抓在青砖上,一时砖头乱飞,地上直被这畜牲抓出了两个近尺深的大坑。
狮虎兽自打临敌以来,也未碰到过这等敌手,它感到了伤害,冒死晃头,想摆脱。
段鸿羽、战嫡亲、肖庆都不晓得这是甚么怪兽,无不啧啧称奇。
肖庆身形极快,一个起落,已到笼栅边。他飞身一跃,想先到笼顶,再想体例斗猛兽。
人兽较力,毕竟是人亏损,何况段鸿羽只是抓住了狮虎兽的嘴,哪能对峙太久?几个回合以后,终究被猛兽摆脱,它一声厉吼,一口向段鸿羽的头咬来。它的巨口大如脸盆,段鸿羽的脑袋就算全入了它的嘴,也塞不满当。
狮虎兽挨了一记重拳,但是有些怒了,它呲牙咧嘴,低声吼怒,忽地一跃两米多高,向肖庆直扑下来。这一下扑得极其俄然,看来这猛兽也晓得俄然攻击的伎俩。
肖庆小小翼翼地向前走,离狮虎兽越来越近。
战嫡亲道:“肖庆,你经历不敷,怕不是它的敌手。”
那畜牲又想用爪刨死段鸿羽,可头被段鸿羽死死抓住,它底子没法扬起爪来。狮虎兽猛力甩头,两爪刨地,一时砖屑横飞。段鸿羽手臂也被猛兽的牙齿划破了,滴滴鲜血流在地上。
那畜牲冒死摔打,想甩开段鸿羽,段鸿羽已是存亡系于一线,岂能放手?这一人一畜便较起力来。
那狮虎兽一下瘫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段鸿羽想从猛兽身高低来,一时竟没站起来,真是把满身的功力都用在这最后一击上了,等他调剂好身形,再下兽身时,竟发明脚下青砖多了一个一寸多深的足迹,足见他刚才一蹬之下的力道了。
狮虎兽一口咬在砖上,一块巨砖被它咬了个粉碎。这畜牲是颠末练习的,晓得如何伤人。身子忽地向下一趴,想把人压死。这一趴之力怕是有千斤,再强健的人受了这一趴只怕也成肉饼了。
段鸿羽心道:“这畜牲,竟想学人的模样来斗我。你若用兽技,我还怕你三分,你用此技,岂伤得了我?”左躲右闪,使狮虎兽爪爪扑空。
段鸿羽稳了稳心神,立好流派,他接收了肖庆的经验,并不急于打击。
段鸿羽心道:“是多么猛兽,竟是这等威猛?”
那狮虎兽抬眼看了看肖庆,抖了抖毛,没有反应,明显是没把肖庆放在眼里。
战嫡亲和段鸿羽跑上前,却见肖庆浑身是血,早已断气,他背后的爪印竟深切体内三寸多深。
那狮虎兽轻松地杀死一个,正意犹未尽,见又出去一个,精力大振,一声巨吼,忽地猛扑上来。
来到院内,只见内里有一长宽各十数丈,高三丈多的大铁笼,铁笼的每根铁条都是有如拇指般粗细。铁笼这边有一道栅门,栅门被紧紧闩住,上面套着粗如鹅卵的重锁。再向笼中看去,内里卧着一头似虎非虎,似狮非狮的怪兽。说它是虎,它头上长着狮子的须毛。说它是狮,它身上清楚是老虎的条纹。这怪兽足有一米多高。若算上尾巴,长度恐怕可达六米。二目放光,利齿如刀,让人看了,真是不寒而栗。
无数堡丁簇拥而上,用长矛捅那狮虎兽,不让它再伤人。
飞云堡的人用长矛逼住狮虎兽,将段鸿羽放入笼中。一见恶兽,段鸿羽眼都红了,真恨不得立即将它碎尸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