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又能证明我现下是活着的呢?
我无言,它便替我。
思来想去,回想着过往血迹班驳的各种,那些叛变、丢弃、绝望、绝望・・・
满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似空了,脑中只要一片红色,一望无边的红色。
夜晚,单独坐在床上,靠上墙壁。
我就那么愣愣地靠在床头,看着被子上的图纹,入迷。
忽的,似被掏空的心抽疼了。
脑中似灌满了水,重重的,恍忽的,苍茫的。
不知为何,落笔便是这个题目。
沈默番外(二)
垂垂,我触摸不到朝气。
如如果,那又为何没有哀思,满心干涩。
灯光下氛围浮动的微尘轻悠悠的漂泊着,在我的周身浮动、缠绕,然后散离。
就如许,让我甜睡,沉入连上天都不晓得的深渊。
就如许吧。
那一种被天下丢弃,独留我一人的孤傲,经常环过我的腰,将我紧紧拥住。
垂垂,我感受不到光亮。
我没有起伏的情感,没有知觉的身材,没有泪水的眼眶。
我看着前面书桌上那翻开的条记,那条记中间乱散着的钢笔,那钢笔上压紧的笔盖。
我想我仿佛真的变成了冷血植物,上帝采纳了我申请泪水的文书,毫不包涵。
空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