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道:“是,师父,弟子服膺。”
转眼之间,已是三日,这几日岳方兴、岳灵珊、令狐冲三小已经非常要好了,毕竟都是小孩子,恰是贪玩的年纪,令狐冲来自山下,很多东西都是岳方兴和岳灵珊没见过的,岳灵珊活泼敬爱,岳方兴倒是两世为人,思惟活泼,又刚规复一些小孩子的赋性,三小倒是玩到了一起,若不是顾忌岳不群在山上,估计会把全部华山闹得鸡飞狗跳。
岳不群闻言略感无法,晓得老婆心疼女儿,他也有些不舍得女儿如现在苦,但江湖险恶,华山派情势可谓岌岌可危,不狠下心来练功如何能在江湖上安身。不过老婆所言也是不差,毕竟男女有别,虽说现在三人年纪小不显,春秋大了,在一起练功就会多有不便,现在分开也好,遂道:“如许也好,不过师妹切不成松弛,隔一段时候就让珊儿兴儿比试一下。”
岳不群见此甚是对劲,浅笑道:“好了,就是这么多。本派不像别派那样,有许很多多清规戒律。你只须好好遵行这七戒,不时记得仁义为先,做个君子君子,师父师娘就欢乐得很了。来,快来拜见你师娘。”
岳方兴立于一旁,旁观令狐冲行拜师礼,不由感慨前人礼法深重,听到华山七戒,心中深思,华山派传承长远,公然有其事理,单看这七戒,虽是简练却意蕴深远,暗合儒道文明。听到最后一句,倒是心中暗笑,晓得定是父亲心中对劲江湖上“君子剑”的佳誉,以此来经验令狐冲。
再看中间摆放着一座香案,上有华山派历代祖师的灵位,密密麻麻,中间燃放着香烛。岳方兴细细一看,只见最上面的恰是广宁子郝大通的牌位,细心寻觅,却没有看到鲜于通的牌位,不知是没有摆放还是本身没有找到,心想:“华山派公然还是有秘闻的,传承了一些全真教武学,数百年来又不竭完美,武功早已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培养出了不知多少人才,江湖上潜权势更是不知凡几,也不知除了风清扬外另有没有其他前辈在华山或江湖上隐修,怪不得这些年来华山派仅余数人还没有人敢攻上山来,想来江湖中人也摸不清深浅吧,就是当年如日中天的魔教,不也在华山折了十大长老!”
岳不群亦笑道:“那就比一下看看江湖闻名的‘宁女侠’和‘君子剑’谁教门徒的工夫更强。”岳不群晓得夫民气高气傲,便是结婚以后,还是喜好武林同道叫她作“宁女侠”,不喜好叫她作“岳夫人”,要知“宁女侠”三字是恭维她本身的本领作为,“岳夫人”三字却不免有依傍一个大名鼎鼎的丈夫之嫌。不过他伉俪二人夙来相敬如宾,是以也不觉得意,本日说出来讽刺一番,也是怕老婆松弛,下不得狠心去传授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