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四叶带着你们先走,”景勒恐怕宁珞有个闪失,“我们几个断后。”
“不过……”秦亦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方才我们俩演戏,只怕他看了要闷在内心不舒坦了,你还不从速畴昔瞧瞧?”
“你如何又忘了,四叶是我的人呢,”宁珞没好气隧道,“她明天救了我,你不赏她,反倒罚她,也不怕人家心中不平?”
“是都督夫人!”
“首犯伏法,主谋者投降无罪,”李云林大声喝道,“负隅顽抗者击杀非论!”
丁夫人花容失容,一屁股坐到在了地上。
领头的一看不妙,不由得心一横,他已经是在这城中呆了好几年的西戎人了,仿佛就是族长普通的角色,如果本日如许被人吓跑了,今后也就不消在这里混了,法不责众,就算府兵来了又如何?前些年的那一次肇事,那刺史最后还不是把人给放了,倒是他们当官的被撸掉了好几个。
丁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总不能不管吧,走吧,让你姑父再去想想体例。”
宁珞惊诧看着书房的门被四叶知心肠带上,好一会儿才嘟起嘴来:“那是不是我也要被你惩罚?”
景昀这才稍稍放缓了语气:“方才的确是你救了夫人,功过相抵,你先出去吧。”
“这饭也是吃不成了,”宁珞遗憾隧道,看到在一旁面含惊骇之色的丁夫人,不由得眸子一转,也摆出了一副发急的模样,“翰哥哥,我……你陪我……回府去好不好?”
丁明秀也抱怨了起来:“小叔叔也真是,姑父都说了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了,他还被银子迷了心窍,这下好了,倒是扳连了我们。”
宁珞缩了缩脖子,赔笑着道:“有四叶和景勒他们护着我,我……”
四叶不敢怠慢,磕了一个头恭身答道:“奴婢明显能够预感伤害,却未能提早让夫人避险,如果侯爷晚来一步,夫人有能够会在这场混乱中受伤。”
景昀瞧着她,面无神采隧道:“你过来。”
世人齐齐扭头看去,只见大街的绝顶有黑压压的一群人策马而来,所到之处,人群避走。
宁珞皱着眉头极目远眺,景昀如何还没来?照理说,如果他晓得她和秦亦瀚在酒楼等他,该当会赶过来才是啊……
这一队云甲军足有百余人之众,均身披黑甲、腰佩宝刀,气势夺人,一半人弯弓搭箭立在核心,一半人上马抓人,那领头人被抓,残剩的一时无所适从,有几个还想顽抗的,早就被那练习有素的兵士打翻在地。
秦亦瀚正色道:“不是笑话,我一向觉得你是一朵养在温室中娇花,先有姑姑姑丈的心疼,后有侯爷的娇宠,却没想到,你也有女中豪杰的潜质,让人刮目相看。另有侯爷,判定威武,霸气过人,不愧是当世之英杰,珞妹没有看错人。”
宁珞从速拉住了他的手禁止他持续罚人:“我们回府再说好不好?翰哥哥在呢。”
抱着这娇软的身躯,他的心这才算落在了实处:“天然……要罚你……罚你如此胆小妄为……”
埋进了宁珞的颈窝中,鼻翼间充满了那芳香,景昀喃喃地自语着,低头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个吻。
宁珞的脸上出现了一层赧色:“翰哥哥你如何笑话起我来。”
说时迟当时快,站在宁珞身边的四叶轻喝一声,双手在雕栏上一撑,右腿飞起,一脚便踢在了那根木棒上,那木棒调了个方向,却仍然去势汹汹,掠过丁夫人的发髻一下子砸在了前面的窗棂上,只听得窗棂收回一声巨响,破了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