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侯这下便是懂了。笑着摇了点头,好久才低声感喟了一句:“到底是苦了太子了。”
“天然是因为皇后是个聪明人。”洛骁弯了弯唇角,道。
“不过是平常发热罢了。”洛骁微浅笑了笑,“再有两日便该大好了。”说至此,看着平津侯欲言又止的模样,笑得更深了一些,道,“有些事情,光凭耳听,可不必然是实在的。父亲您说但是?”
平津侯与洛骁对视着,半晌,低声问道:“那太子的病……”
洛骁便道:“现在朝堂之上党派分别较着,几位皇子对于‘太子’一名都是虎视眈眈,相较之下,久病不愈且无母妃看顾的太子反而威胁性反而变成了最低的一个。”
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已经比她还要高上些许的儿子,伸手替他清算了一下衣衿:“你父亲还在等着,快些去罢。我让厨房做了一些甜汤,正用小炽热着,待会儿等你回房了,我再叫寻冬去给你送畴昔。”
洛骁却也不辩论了,只是还是笑着看着白氏,也不高傲得意、也不慌乱畏缩,姿势安闲淡定的很,半点也瞧不出他在白天做了如何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你竟也另有听不懂的话吗?”平津侯沉声道,“白天我外出,正巧碰上了兵部侍郎一行人,他们见了我,可都向我夸着我这平津侯府里养出了一个血性的好儿郎。”
洛骁点了点头,与白氏道别,然后便独自去了书房。书房里平津侯正在看着书,见洛骁来了,倏然抬了眼,对着他道了一声:“返来了?”
“只是如此?”平津侯持续问。
如许的人,即便是她劝,也是劝不住的。
洛骁站起家来深深给平津侯鞠了一躬:“儿不孝。只不过,作为殿下的臣子,儿又如何能看着主子在病中受辱却在一旁不闻不问呢?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本日之事,还请父亲谅解。”
“父亲以为这王妈妈不该杀?”洛骁沉默了半晌,忽而抬眼问着平津侯道。
“娘亲且宽解。”洛骁却不正面答复,只是微浅笑着道了一句,“儿所做的事,心中自有分寸。统统交予儿自行措置便是。”
白氏被洛骁气笑了:“你的口气倒是大!”
洛骁点了点头,看模样倒也是涓滴不料外的。从肩舆里走出来,朝着那管事道:“现下我也有事想要说与父亲听,这倒是正巧了。父亲估计已经是在书房里等久了,我们走罢。”
“好一个‘君忧臣劳,君辱臣死’!”平津侯深深地望着洛骁,然后倒是笑着叹了一口气,“你都已经搬出太子来了,还能让我说些甚么?罢罢罢,你本身明白本身在做些甚么就好。”摆了摆手,“归去罢。”
洛骁顺手将书房的门关上了:“父亲。”
正题这便就开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