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她也是听她家小子返来讲的,说朱伯修的名字是在第一圈呢。”
红珠内心也是欢畅的,她对朱伯修有些事儿看不惯,就他那性子,她也没想着将来能靠他如何。但到底也是她堂哥,他科举顺利,对朱家高低都好。
红珠见了都不由暗笑。
又闲谈一会儿,李氏和红珠便往朱家去。
“也就是这一二年罢了,等文涵大了些,就他自个来回,不必旁人接送了。”红珠道。
钟氏提及来,不免暴露几分担忧,“说是那蜜斯的病情有了转机,可到底如何我们也不晓得,莫不是这病难治,知县夫人想着做善事给闺女积福分?”
红珠道:“二舅说得也是,科举这事,便是有才学有本事的,也不定能考中。可不就是让民气里没底么。终归这回是过了。”
李二舅心知非论说甚么钟氏都有话来应他,当下笑了笑也就不说话了。
“今儿你们可得回朱家去瞧瞧了。”钟氏说。
李氏感觉有理,想到过两年儿子也大了,不由感慨,“可不是这两年么,他再大些,也不乐意回回有了假就返来了。”
钟氏又问:“带去的东西呢?”
幸而细问以后,说抱病的人多数是小儿,又或是以往体弱多病的人,且大夫用药还算对症。病人用过药以后,病情也能节制住,再也没传闻有像先前三宝那般高烧昏迷的险症呈现。
李氏和红珠喊了人,稍陪着说了几句话,便往朱老太太屋里去了,也好瞧瞧朱三宝。
钟氏自发多少另有些不敷,叹道:“下回还是我去得了。”
“真真是功德!”李氏喜道,“这第一场正试过了,县试是不是就过了?”
红珠听着这话可有些过了,先不提现在朱伯修才考一场,过了也只能称童生,就说朱老太太认定朱家只他一个聪明,只他一个读书人,这话红珠就不好拥戴。若不是她爷爷当年犯浑,她爹程桂棠可不就是那妥妥的第一个了。
红珠一想便提了个主张,“这回倒罢了,我瞧二舅娘也有让二舅上山看看南兴哥的意义,也就让二舅去了。过两日我去寻个熟谙的车夫,与他先说好了报答,今后接送文涵都托给他。”
李氏点头,“也就下午有空,一会儿用过饭就去一趟。”
红珠见钟氏说话是朝她这儿看过来的,假作没有听到。
说罢两人清算安妥,又赶去食铺忙活。
钟氏道:“你此人尽会说些绝望的话,人正欢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