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紫兰气过了,在一边见着这景象,咬着牙,神采有些庞大不明,“……真真是姐妹情深。”
而朱妍梅也不介怀,手里也拿着伤药表示了一下,走到朱碧云身边和顺笑了笑,“老太太给的药膏,这我是用过的,倒是好东西,涂了消肿止痛,如果有伤痕,涂上还不留疤。”
一旁红珠听了他这不咸不淡不似解释也不似赔情的话,内心不过是笑笑罢了,莫非还能揪着人问为甚么他伤着了要瞒着他们程家几个躲在房里头么。
擦好了药,红珠也无话再劝,叮嘱她好生歇息,若难受就叫喊一声,她去请了大夫来看。朱碧云点头应了。朱紫兰也不知心烦还是怎地,见红珠说个不住,气道:“另有我在呢,当我不会看着她么?就你是她mm不成,尽装美意。”
朱紫兰坐在椅子上揉着膝盖,仰着脸哼了一声,“你是想来看我笑话吧?你觉得我现在不痛快?我奉告你,我内心欢畅得很。因为你要搬了!而你却别对劲太早了,等你离了朱家就有苦头吃。”
一旁朱桂达见两家敦睦了,这才缓了神采,笑了笑说:“他这回伤了腿,留在家里的时候还长着呢,就这么独个待在屋里也是无事,碍不着甚么,文涵就多多寻他说话吧。”
李氏天然应下了。
而李氏天然是极欢畅的,她向来喜好读书人,何况朱伯修此人还是眼看着就有大出息的,一听他肯教诲儿子,内心就没了芥蒂了。
红珠哼了一声躲开了,再不睬她,转而往里头去。
红珠想起来先前在堂屋里说话,是有提到过朱家还筹议过甚么赵家的婚事,是朱妍梅提出来的,不过当时就被姜氏否了,可见也不是甚么好亲。可眼下被逼着去冲喜了……红珠游移了下要不要问,但一想既然事情都定下了,断没有再改的事理,问了岂不是更添烦忧,便罢了。朱碧云这也算是彼之砒霜,吾之蜜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