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酒正往回走,俄然肩膀被人一拍,猛得回身,“是你。”
“秦姐姐,你没闻声刚才谷神医说,只要将和乐长公主带来给他报歉,他就例外给你治病吗?”孟灵酒道。
才子相伴,如沐东风,刘义敏表情非常镇静,“你本日是来找我还是找小巧?”
孟灵酒仓猝下车顺了顺气,对刘义敏道:“你不消送我了,我走归去就行。”
刘义敏直视和乐,安静的面庞下透着果断:“无防。”
见到和乐,孟灵酒跟着刘义敏施礼。“这位不是小巧的朋友孟蜜斯吗?”和乐想起前几日在刘义敏的生辰宴上见过面前的女子。
孟灵酒跟在刘义敏身后,看着本身的手被他苗条的大手握在掌心,俄然想起他曾说过的一句话,嘴里不自发喃喃道:“我是江湖中人。”
“对啊,”孟灵酒轻松一笑,“我从小是娘一手带大,从没见过爹,也不晓得他是谁,只从云叔的嘴里刺探到他在金陵。娘说蛟龙醉是我们孟家家传之酒,向来不卖,以是皇宫里的那两坛必定也来自我家,既然苏驸马二十年前去过我家,说不定会晓得关于我爹的事。”
孟灵酒见她没有活力,稍稍松了口气,将秦桑上门求医及谷柯的前提一五一十地说给和乐听了一遍。和乐听后,垂下眼眸,神情有些伤感,道:“提及来都怨我年青时不懂事,为一时之兴,伤人至此。或许驸马早逝,膝下无子都是我的报应。此生唯有此事令我没法放心,我早该去处他道歉。”
孟灵酒直言道:“您晓得宫里收藏了多年的蛟龙醉是那里来的吗?”
孟灵酒微微一惊,“去哪儿?”
“嗯。”孟灵酒浅笑着用力点头。
“你爹?”刘义敏问。
“给我的?”孟灵酒边问边接过锦盒,打了开来,只见锦盒中放着一卷卷轴,他该不会...孟灵酒看了一眼刘义敏,将卷轴缓缓展开,看到画中人时,孟灵酒的脸颊‘噌’地飞上一抹红晕,只见画旁还附注几行小字:一分天真,二分天真;三分调皮,四分娇俏;五分侠骨,六分柔肠;七分聪明,八分机灵;九分灵动,非常诱人。看完这些字,孟灵酒白嫩的脸更加娇红欲滴。
孟灵酒捂着胸口,点了点头。
“何来此问?”
他们在说甚么?孟灵酒听得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