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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闻言后,本已半眯半闭的眼睛霍然展开,直勾勾地盯着法正,一眨不眨地谛视半晌。
的确,张松不能不当真思虑,慎重衡量。毕竟他现在所获得的统统光荣皆是现任主公刘璋所赐,这份知遇之恩他不能不感激,不能将其搁置一旁,视而不见。
在碰到刘璋之前,张松一向籍籍知名,备受礼遇不说,还被人明里暗里冷嘲热讽,受尽白眼,饱受煎熬。但是自从他获得刘璋的赏识以后,这统统蓦地间全变了,没有人再敢轻视于他,没有再敢对他冷嘲热讽。更没有人再敢群情他身材矮小、边幅丑恶,走到那里都受人尊敬,都到那里都是备受谛视。这统统都是刘璋赐赉他的。无异于让他重获重生,堂堂正正的挺直腰杆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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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以来,统统跟从他的文臣武将都只能被圈在益州,平生的抱负和斗争都被范围在一州以内。不管其人的才气如何出类拔萃,充其量也就是一郡之才,如同井底之蛙。始终都被牢固在一个圈子里蹦跶,底子没有更大的阐扬空间。
张松神情微怔,既而哑然发笑,道:“如果愚兄没有记错的话,孝直但是等闲不会认错之人,此番倒是首开先河,例外了!呵呵呵!”
“迩来益州局势严峻,不知兄长可曾想过另谋前程?”既然张松主动相询,法正亦不粉饰,单刀直入,直接道破题目的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