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本相公之于众,李利再不姑息,遂命令滕霄杖责六十,罚没五百食邑,并州诸将官降两级,夺职鞠义冀州都督之职,转任金猊卫副将,从位比三公贬为杂号将军。随后,李利命令征调十万并州军前去河内大营,驻守司隶火线,与河北曹军对峙相持。
晴川历历,芳草萋萋,又是初夏时节。︽『頂︽『点︽『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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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冀州战事已经结束,鞠义和徐晃带领的数万兵马毕竟没能守住常山国,被迫退回并州。如果不是吃了败仗,以鞠义心高气傲的本性,他决然不会站在滕霄身后,更不会低头沮丧的恐怕李利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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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主公神情不悦,滕霄从速把骅骝马的缰绳交给亲兵,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亲卫统领李挚,低声道:“此次滕某犯了大错,子诚必然要帮老哥一把。等会儿主公如果要将为兄问斩,贤弟务必替老哥求讨情,不然,你嫂子和侄儿可就成了孤儿寡母了。”这就是威名赫赫的镇北将军滕霄的风采,一看情势不妙,当即走后门,并且直接找上了冰脸李挚。他明显是想探探李挚的口风。却旁敲侧击的装不幸,弄得李挚心中凄然。仿佛出错的不是滕霄而是李挚本身一样,或者说滕霄如果遭到奖惩就是他李挚的罪恶。
想当初,滕霄在李利麾下担负校尉之时,李挚还在金城韩遂府邸的马厩里喂马呢。当时李挚还没驰名字,长年和韩遂的坐骑骅骝马关在一起。被韩遂唤作“豸奴”,暗指李挚是个毫无用处的臭虫。而滕霄则不然,他在李利前去武威郡上任的途中投奔李利麾下,是迄今为止李利麾下资格最老、官职最高的第一批将领。一向深得李利信赖,频频委以重担。当年李挚初到西凉军中,除李利以外。和他友情最好的只要三人,其一是典韦。别的两个就是滕霄和滕羽兄弟二人。
李利对此早已心知肚明,碍于鞠义新降,又远在冀州孤军作战,是以他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作不知。是以此次鞠义败北的背后一样也有他李利的影子。
李挚固然平时很少说话,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痴顽木讷,听不懂滕霄的言外之意。因而滕霄话音方落,便见他悄悄点头,道:“如果云龙兄想要免于惩罚,倒是难堪小弟了。此次鞠义大败而归,帐下七万兵马终究只剩下三万余将士,这个任务必须有人承担;不然,岂不即是说那四万将士白死了?如果主公对此视若无睹不予究查的话,此例一开,今后谁还会替主公卖力,谁还会搏命血战?以是云龙兄不成能全数摆脱,起码也担当一半任务,而另一半任务便要落在鞠义身上。这是最轻的惩罚,小弟能替兄长做的就是杖责之时稍稍动点手脚,命行刑的兵士部下包涵,仅此罢了,余下便无能为力了。”
“半个月内,鞠义持续调派五批亲兵前来求援,然并州各郡守军均是按兵不动,置若罔闻,此举是何事理?滕霄,你是镇北将军,并州郡府兵全数受你节制,你来奉告我这是为甚么?”
沐浴骄阳,轻骑纵马,一队千人马队冲进上党郡城。
颠末李挚和郭嘉二人提点以后,滕霄当即昂首请罪,干脆利落地承认本身贻误战机,弊端估计了常山战局,声援倒霉,进而导致鞠义帐下七万雄师丧失惨痛。为此他情愿承担全数罪恶,甘心接管惩办。但是滕霄毫不是一味挨打之人,承认罪恶之余,他也道出了并州守军迟迟不动的启事:“自鞠义将军担负冀州都督的两年半时候里,除第一批粮草辎重以外,余下两年的粮草、军器和一应辎重全数由末将卖力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