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绝顶谋士莫过于此。
“哼!智囊只凭揣测之念便妄论我叔父是诈降,未免过分果断了吧?”樊勇瞪眼着贾诩,冷哼问道。
“呃、、、、、、末将领命!”樊勇没想到大哥李利也这般说话,言语当中很有偏袒贾诩之意。错愕当中,他强忍着心中怒意,策马领命而去。
李利闻言剑眉突然跳动,眼中划过一抹厉色,低声沉吟道:“战前,我本来筹算将武威太守之职让给樊叔,让他衣锦回籍,保养天年。怎奈他老了老了结如此固执,竟然临阵诈降,可见他对我的成见极深,没有换回的余地。他年纪大了,疆场之上刀枪无眼,不免会被流矢暗箭所伤。可惜了”
其次,一旦长安落入主公手里,那主公就妙手握雄兵,傲视天下。值此天下狼籍之际,主公拥兵二十余万,占有西凉二州,又有三关之险,进可攻、退可守,本身仿佛立于不败之地。无形中代替了昔日秦国故乡,占有先秦之地,虎视中原,与天下诸侯遥向对峙。
张济带领三万多虎贲营铁骑凶恶打击武威中军核心的巨盾阵,横刀跃马,口中号令不止。但见他双目猩红,额头上横纹凸显,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痛斥着西凉马队冲锋,试图攻破巨盾阵,与李利地点的中军短兵相接。怎奈武威中军核心的巨盾阵层层叠叠,盾兵多达三万之众,巨盾在前,长枪和钩镰枪交叉防备,中军侧火线还稀有千架车弩不竭射出弩箭,大肆杀伤西凉铁骑。一时之间,西凉铁骑底子没法冲破巨盾,杀入阵中,只能在有限的冲刺空间内一次次打击巨盾阵,诡计强行攻破巨盾防备阵型。
不得不说,贾诩这番话可谓是用心良苦,深谋远虑,安身现在,放眼将来,利弊得失尽在言语当中。
“呵呵呵!”李利闻言微微一笑,笑道:“这些话此时言之尚早,任何事情都得一步步来,脚结壮地比甚么都首要。智囊,既然樊稠此来是诈降,只怕还得劳烦智囊做些安排,有备无患。樊勇毕竟年青,又与樊稠是亲叔侄,比来更是将樊稠认作寄父。可惜我在樊稠心中的分量毕竟太轻,没法让贰心甘甘心肠领兵投效,而二弟樊勇一定会对樊稠脱手。如此一来,终究对于樊稠所部兵马之人还得智囊脱手,以免我军腹背受敌。”
此番两军决斗。大要上看来,只是主公与李傕将军之间的权势之争。争夺长安城和西凉军的归属。实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此战决定着汉室江山的存亡,也决定着将来天下局势的走向。
起首,主公至今不满二十岁,将来另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主公却在弱冠之龄执掌天下权益。仅此一项,就不得不让天下人遐想无穷,纷繁猜想主公图谋不轨,迟早必将代替汉室而自主。
合法樊勇义愤填膺之时,李利俄然回身对他说道:“二弟,樊稠将军夙来忠诚仁义,为兄甚为敬慕。不过智囊所言也不无事理,临阵之际,谨慎无大错。二弟临时依智囊之令履行,如果我等曲解了你叔父,待战后我亲身向樊稠将军解释,登门赔罪。不必多言,履行号令吧!”
最后便是主公手中把握着天子和太后。只要天子在手,主公便能够挟天子以令诸侯,手中不但把握着天下权益,还代表着汉室正统的无上皇权,叱咤风云,天下诸侯当中无人能与主公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