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贾诩这番谏言后,李利抬头望着光辉灿艳的朝霞,沉默不语,神情无悲无喜,波澜不惊。半晌后,他沉吟道:“多谢智囊教诲,这些日子智囊辛苦了。此事我心中已有定夺,智囊不必忧心。”
“哼!智囊只凭揣测之念便妄论我叔父是诈降,未免过分果断了吧?”樊勇瞪眼着贾诩,冷哼问道。
目送樊勇忿忿不平的拜别,贾诩低声对李利说道:“部属僭越之言,还请主公恕罪。不过樊稠将军此举确切令人生疑,是以部属不得未几加防备,以备不测。如果他率军而来不是投奔我军,而是诈降,试图进犯我军火线,那么两军眼下的局势就会随之窜改,西凉军的优势将刹时窜改。乱世当中,民气叵测,防人之心不成无。只是如许一来,二将军不免心生不快,忿忿难平。部属担忧,一旦樊稠此行是诈降的话,恐怕会损及主公和二将军的兄弟交谊。请主公明鉴。”
贾诩听到这番话后,心领神会地点头表示,随即打马拜别。
张济带领三万多虎贲营铁骑凶恶打击武威中军核心的巨盾阵,横刀跃马,口中号令不止。但见他双目猩红,额头上横纹凸显,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痛斥着西凉马队冲锋,试图攻破巨盾阵,与李利地点的中军短兵相接。怎奈武威中军核心的巨盾阵层层叠叠,盾兵多达三万之众,巨盾在前,长枪和钩镰枪交叉防备,中军侧火线还稀有千架车弩不竭射出弩箭,大肆杀伤西凉铁骑。一时之间,西凉铁骑底子没法冲破巨盾,杀入阵中,只能在有限的冲刺空间内一次次打击巨盾阵,诡计强行攻破巨盾防备阵型。
自古绝顶谋士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