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愿如此吧。”李利微微点头,叮咛道:“去请奉孝和子敬前来正堂,为了稳妥起见,我们之前原定打算需求稍作窜改。”
“诺,末将服从。”李挚恭声应道。
是以,为了稳定局势,我决定让李挚亲身护送祖母一行前去司隶,奉孝也随大队返回。到达司隶以后,奉孝临时留在徐荣大营,与徐荣一起驻守河南,以防中原局势生变。而我和子敬、飞虎三人则持续前去居巢,轻装快马,来去自如,两月内我必然返回司隶,结束南下流历之行!”
待李挚走后,李利自言自语道:“步府之事就是前车之鉴,这些年来疏于防备,没想到此番竟被夏侯兄弟挟持女眷威胁。现在我麾下西凉军兵强马壮,战将云集,何必还让无瑕和云萝二人上疆场呢。步府悲剧仅此一次,今后绝对不能再产生了,投鼠忌器的滋味不好受啊!”
随即他恭声说道:“此次主公随行职员愈发少了,部属恳请主公事必多加谨慎,切勿泄漏行迹和身份,切勿重蹈复辙呀!”
“主公且慢,这墓碑上的碑文极其不当,还请主公三思!”郭嘉跨步走到李利身边,劝谏道。
李利神采安静,扭头看着碑文,但见碑上刻有:“汉贞一夫人步陶氏之墓”,右下角上刻有:“女步练师、侄李正锋”字样,余下还丰年代时候。而郭嘉和鲁肃二人所言不当之处恰是右下角的两个名字,步练师现为李利妾室,女子出嫁从夫,怎可将名字排在丈夫之前。这还不是最紧急之处,最关头的是刻在碑文上的李利名号不是正名,而是“李正锋”如许一个百姓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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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正如鲁肃所言。如果碑文上没有李利的名字便罢,既然留下名字,那天然是要刻上正名真名,岂能留下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名号。此时一旦鼓吹出去,将给世人留下一个藏头露尾的不孝不义之名。必定有损李利名誉。
步府正堂上,李利单独坐在堂中品茶深思,不知想些甚么。
说罢话后,李利率先前行,桓飞亦步亦趋随后跟上。
李利浅笑道:“金猊卫铁骑已经开赴司隶,你这个统领岂能置身事外!等你回到军中以后当即领兵返回冀城,别的传令无瑕返回汉阳刺史府,好好给我照看孩子,她毕竟是女子,留在营中实为不当,万一出事悔怨莫及。并传话给她,从今今后,我李利的女人不准上疆场,疆场交战到底还是我们男人的事情,女人就不要参与厮杀了。”
快速看完信帛后,李利眉头微皱,神采有些阴沉,顺手将信帛交给李挚,沉声道:“我们还是晚了一步,无瑕已经带着金猊卫铁骑前去徐荣大营,元忠等人正在筹集粮草,随时筹办集结雄师打击兖州。如此发兵动众的大动兵戈,图耗赋税啊!”
鲁肃和郭嘉二人神情游移地对视一眼,随之扭头再看一眼碑文,既而快步下山。
午后,步府当中统统都已清算安妥,鲁肃带着一众扈从将物品悉数搬到对岸,随后一行人就将分开步府,折身返回司隶。
看到主公李利不但没有回绝本身的提示,反而欣然接管,郭嘉深感欣喜,心中大定,终究能够放心拜别了。至于返回徐荣大营驻守河南边疆,这倒是正合郭嘉之意,毕竟他自从担负右智囊以来,至今寸功未立,唯恐军中将领不平。
李利悄悄点头,说道:“不知者不怪,奉孝何罪之有。好了,归去吧,我们已经在此逗留多日,是时候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