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措置安妥以后已是午后申时初刻,当即一行人不再担搁,悉数分开步府大院,前去对岸官道。随后李利与祖母鲁老夫人、步练师和郭嘉等人一一道别,既而翻身上马,带着鲁肃和桓飞二人前去庐江居巢。而郭嘉和李挚一行大队人马则与李利背道而驰,踏上返回司隶之路。
“这、、、诺,末将服从!”稍稍游移后,李挚躬身领命,随之大步分开正堂。
现在步府已然补葺结束,门前渡桥也已重新搭建起来,再有鲁家世人暂住府中,使得寥寂空荡的步府重现朝气。
李利悄悄点头,说道:“不知者不怪,奉孝何罪之有。好了,归去吧,我们已经在此逗留多日,是时候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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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李利又给郭嘉叮咛一些事情,重点就是防备冀州袁绍领兵来犯以及兖州的时势窜改。并授予郭嘉临机专断之权,一旦碰到突发战事,能够不消等待将令,直接带领徐荣雄师反击迎敌。
“主公勿忧!”李挚闻言说道:“遵循信上所写的时候,这封信恰比如我们早一天,如果不出不测,明天长安将军府就能收到主公的安然手札和将令,随之统统行动都将停止下来。如此一来,前后不到十天时候,统统都还来得及,不会大动兵戈的。”
鲁肃紧随郭嘉上前,接声说道:“奉孝所言有理。我等都已看出碑文不当,兄长天然也看到了,却为何不闻不问呢?”
“主公且慢,这墓碑上的碑文极其不当,还请主公三思!”郭嘉跨步走到李利身边,劝谏道。
墓碑前,祭奠早已结束,唯独李利肃立坟前,久久不肯拜别。
待李挚走后,李利自言自语道:“步府之事就是前车之鉴,这些年来疏于防备,没想到此番竟被夏侯兄弟挟持女眷威胁。现在我麾下西凉军兵强马壮,战将云集,何必还让无瑕和云萝二人上疆场呢。步府悲剧仅此一次,今后绝对不能再产生了,投鼠忌器的滋味不好受啊!”
李挚欣然应道:“末将领命!呃、、、主公的意义是让末将随大队返回司隶,那主公身边岂不是没人了?”
是以,为了稳定局势,我决定让李挚亲身护送祖母一行前去司隶,奉孝也随大队返回。到达司隶以后,奉孝临时留在徐荣大营,与徐荣一起驻守河南,以防中原局势生变。而我和子敬、飞虎三人则持续前去居巢,轻装快马,来去自如,两月内我必然返回司隶,结束南下流历之行!”
李利满脸笑意地和声说道:“我本来筹算安排祖母和练师会同浩繁扈从先行返回司隶,而我们三人再带上桓飞和李挚,随子敬前去居巢拜见周瑜。方才收到元忠传信,西凉局势有变,京都长安仿佛有些不稳,别的元忠等人已在筹措粮草,筹办挥兵东进。
郁郁葱葱的山坳中,又添新坟。
相较而言,留在主公李利身边当然机遇可贵,但他郭嘉毕竟不是恭维献媚之人,也不善于奉侍主上,更不想借着与主公靠近的机遇,获得功名繁华。与其跟从李利游历荆扬二州,不如早早回到军中,熟谙军务,深切体味军中各营战力和战法特性,以备将来大战所需。
说到这里,鲁肃话音稍顿,谛视到李利神采无异,当即持续说道:“以兄长今时本日之身份职位,如果不在碑文上留名便罢,一旦留名就要留下真名,岂能像现在如许留下一个百姓之名?愚弟对此不敢苟同,请兄长明示。何故执意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