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协记事的那一刻起,董弘就一向伴随在他身边,悉心顾问,从不言苦、从不嫌烦,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十几年,直到现在。十几年下来,两人虽名为君臣主仆,实则情同父子,同甘苦、共磨难,不离不弃,无话不谈。是以,暗里里刘协常常称董弘为“季父”,但董弘从未承诺过,始终恪守本分,从无僭越之举。
郭图道:“正如主公所料。鄙人昨夜已与中常侍董弘联络,并将主公筹办的重礼赠送于他,这让他大喜过望,遂向鄙人透漏,天子本就成心前去冀州,对主公寄予厚望。与此同时,兖州曹操也在主动运营,试图奥妙劫走天子,比及既成究竟以后再将百官接回兖州。曹操此举与鄙人献给主公的战略不谋而合,是以我等便可借力使力,以一样的体例接走天子。”
如此惨痛的经验至今还是历历在目,前车之鉴就在面前,谁还会重蹈复辙,明知不成为而为之?不过,天子如此火急地发兵讨伐李贼,倒是提示了我等,迎驾冀州之事必须尽快成行,不能再迟误下去了,以免夜长梦多,被别人捷足先登。”
只可惜七位诸侯无人出面接诏,就连刘表都当起了缩头乌龟,其他诸侯自是避犹不及,谁会接下这个烫手山芋。故而,讨伐李贼之事无疾而终,只能临时搁置起来,容后再议。”
郭图深觉得然地点了点头,并不急于回话,而是扭头看向下首的许攸。许攸当即会心,开口道:“诸侯混战方才结束,此时天子大肆封赏各镇诸侯,不过是借此化解诸侯之间的冲突。以免再次产生大战”
趁着袁绍表情大好,郭图恭声道:“为确保万无一失,还请主公提早与刘表筹议安妥,请他帮手护送百官前去冀州,并知会城门守军不成多事。倘能如此,鄙人有十成掌控敢在曹操前面接走天子,助主公成绩千秋霸业。”
主臣落座后,郭图面带浅笑隧道:“此次前来迎驾的诸侯都有封赏,为何吕布没有获得任何犒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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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恰好是最让刘协看重、且放心的贵重品格,遂对董弘愈发倚重,就像孩子依靠父母一样,半晌不离摆布。
“公则,陛下方才敕封刘备为徐州牧,袁术为扬州牧,曹操为征北将军,孙策为平南将军。敕封我为司空,刘表为太尉,却被我二人推让了。”翻身上马,袁绍大步流星地走进中军大帐,头也不回地对跟在身后的郭图说道。而此时,许攸与郭图并肩而行,听到袁绍的话后,许攸神采顿变,下认识地掉队一步,让郭图先行,尾随步入军帐。
“吕布?呵呵呵!”袁绍闻言哑然发笑,笑声有些冷,稍稍收敛笑声后,神情不屑隧道:“现在吕奉先不过是丧家之犬,借居刘备帐下,俯仰鼻息,苟延残喘罢了。此番之以是将他视为一起诸侯,不过是看在李贼雄师压境。恰是用人之际;如果李贼率军强攻南阳郡,好让他领兵抵抗西凉军。仅此罢了。不然,吕布一无根底。二无城池,有何资格与我划一堂议事?”
留意到许攸决计掉队本身半个身位,郭图微微一笑,扭头衔许攸微微揖手,以示感激。许攸见之微微愣神,赶紧拱手行礼,心下诧然,对郭图比来一段时候的言行举止有些捉摸不透,与畴前截然分歧,仿佛变了小我似的。
就在袁绍和曹操二人主动运营之际,郡守府后院内堂上,刘协坐在主位上目送董承渐行渐远,直至背影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