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闻言沉默,讪讪一笑,再次拿起茶壶,给孔明斟上一盅香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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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利闻言惊诧,当即老脸一红,脸颊微微发烫,遂与孔明对视一眼,兄弟俩相视而笑。这一笑,刹时吹散了二人之间的隔阂,之前琐事随之烟消云散。
“兄长所言极是。”孔明回声点头,稍稍停顿后,话锋陡转,又旧事重提,神情寂然道:“现现在,兄长和姐姐终是走到一起,其间愚弟多方禁止,实是不该,失礼之处还望兄长雅量包涵。”
邻近傍晚,落日余晖散在水潭上,波光粼粼,风景怡人。
“兄长思虑全面,愚弟拜谢了。”孔明躬身拜道。
翌日凌晨,一行五十余人策马分开卧龙岗,迎着初升的晨光、踏着晶莹剔透的露水,在山林中纵马奔驰。
诸葛玲在李利的房里整整疗养了两天,庄上十几口人谁不晓得,孔明天然也晓得。
消弭隔阂以后,李利与孔明扳谈甚欢,天南地北、谈古论今,无所不谈。
放下茶盅,孔明脸上的笑容敏捷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厉当真的神情。稍稍考虑后。一脸寂然地谛视着李利,坦诚道:“兄长与亮本是偶尔相逢,却甚是投缘,一见仍旧,仿佛神交已久。二十多天来,兄长一掷令媛不皱眉头,身材力行,亲手为愚弟搭建这幢草庐。足见兄长待愚弟之热诚。试问天下十余位诸侯中有谁能做到且情愿如兄长这般礼遇有加,待亮如兄弟。只怕是绝无独一。为此,承蒙兄长赏识,愚弟甘心肝脑涂地,誓死跟随兄长。”语罢,孔明起家膜拜,李利赶紧起家相扶。
一语双关,小舅子在姐夫面前说这事儿,言语滑稽诙谐。孔明也算是一朵奇葩。敢在李利面前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类话,足见他和李利之间密切无间,完整将李利当作无话不谈的兄长。
孔明点头示谢,坦言道:“不瞒兄长,愚弟一向以为兄长虽是世所罕见的雄主,却非夫婿之良配。现在兄长已有十三位嫂夫人,这在天下诸侯当中无疑是绝无独一的。不过,直到现在,愚弟方知欲行非常人之事,必有非常人之能。兄长便是如此。”
悄悄放下茶盅,李利笑眯眯隧道:“孔明但是气消了?说一千道一万。此事全因为兄而起,是我失期于贤弟。”
本来愚弟与叔父、家兄暗里商讨,姐姐已至出阁之龄,不能再担搁;倘若蒯祺情愿迎娶姐姐为正室,便应下这门婚事,堂堂正正地嫁于蒯家。却不料,姐姐倾慕于兄长,可愚弟晓得兄长已有家室,且、、、妻妾浩繁。故此,愚弟才会横加禁止,担忧姐姐入门后不免受委曲。”
孔明所言“欲行非常人之事,必有非常人之能”,可谓是一语双关。李利与诸葛玲一夜贪欢以后,诸葛玲整整卧床歇息两天赋气下榻,这便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由此可知,李利之以是妻妾浩繁并不是没有启事的,若无非常之能,纳娶这么多妻妾岂不是自讨苦吃么?与此同时,李利现年虚岁二十三,却已打下偌大基业,兵锋微弱,天下群雄无人敢与之争锋,足见其人实乃非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