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落座后,孔明道:“主臣之礼不成废,尊卑有别。固然兄长胸怀漂亮,不拘末节,但愚弟身为人臣,自当顺从礼数。然,愚弟尚未及冠,请兄长容我一些时候,最多两年,待愚弟学成之日便前去兄长麾下效力。”
本来愚弟与叔父、家兄暗里商讨,姐姐已至出阁之龄,不能再担搁;倘若蒯祺情愿迎娶姐姐为正室,便应下这门婚事,堂堂正正地嫁于蒯家。却不料,姐姐倾慕于兄长,可愚弟晓得兄长已有家室,且、、、妻妾浩繁。故此,愚弟才会横加禁止,担忧姐姐入门后不免受委曲。”
“贤弟言重。你我兄弟之间不必这般客气,今后切莫行此大礼。”李利喜笑容开地扶起孔明,笑呵呵隧道。
翌日凌晨,一行五十余人策马分开卧龙岗,迎着初升的晨光、踏着晶莹剔透的露水,在山林中纵马奔驰。
此次返回洛阳,为兄带着你姐姐一起归去,三媒六聘随后派人送到你叔父府上。为了贤弟一家的安然考虑,此事不宜张扬,一个月后在洛阳停止婚礼,届时为兄会派人将叔父和令兄接到洛阳。”
“兄长思虑全面,愚弟拜谢了。”孔明躬身拜道。
孔明微微点头,笑声道:“有劳兄长夤夜上山打猎。辛苦了,小弟以茶代酒敬兄长。”便端起茶盅一饮而尽,李利举杯随之。
悄悄放下茶盅,李利笑眯眯隧道:“孔明但是气消了?说一千道一万。此事全因为兄而起,是我失期于贤弟。”
相视一笑。孔明说道:“至于前天夜里兄长上山行猎之事么,确是小弟成心为之。须知过分轻易获得的东西,世人常常不会去珍惜,视之如衣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太小弟倒是有些担忧过分了,兄长待姐姐极好,此为有目共睹之事。是小弟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愚弟在此慎重报歉,还望兄长勿怪。”拱手一揖,孔明得了便宜还卖乖。让李利哭笑不得,心中反而非常畅快。仿佛从这一刻起,他才找到与孔明的共同说话,完整消弭隔阂。超越期间的边界。真正成为无话不谈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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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利笑呵呵隧道:“如此甚好。宛城十里香酒坊便是为兄名下财产,荆州蔡瑁占有三成收益,今后便交给贤弟领受,酒坊长年有两百名军人听候调遣。昨夜陈到主动请缨留下庇护贤弟安然,为兄再将随行扈从留下五十人以供贤弟差遣,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孔明点头示谢,坦言道:“不瞒兄长,愚弟一向以为兄长虽是世所罕见的雄主,却非夫婿之良配。现在兄长已有十三位嫂夫人,这在天下诸侯当中无疑是绝无独一的。不过,直到现在,愚弟方知欲行非常人之事,必有非常人之能。兄长便是如此。”
脸上堆满会心的笑容,现在李利已经不把孔明当作影象中的“智圣”诸葛武侯了,而是本身的内弟,志同道合的异姓兄弟。
消弭隔阂以后,李利与孔明扳谈甚欢,天南地北、谈古论今,无所不谈。
隆中诸葛庐,两天时候悄悄畴昔。
一语双关,小舅子在姐夫面前说这事儿,言语滑稽诙谐。孔明也算是一朵奇葩。敢在李利面前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类话,足见他和李利之间密切无间,完整将李利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