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爹娘的号令,做儿子的当然义不容辞,以是屁颠屁颠就去了。
眼睛透过窗户的裂缝用力瞧,恨不得将眸子子挖出来,砸嫂子被里看个究竟。
眼睛展开吓了一跳,竟然是翠花,我嫂子……她叉着腰,气势汹汹看着本帅哥。
第二天早上还没醒,出事儿了……。
也有点冤得慌,哥哥跟嫂子在内里暖炕热铺,左拥右抱,亲亲我我,情义绵绵,我却在内里眼巴巴看着灌西北风,忒他娘的没天理。
“俺说的阿谁睡,不是如许睡。”哥哥不晓得咋跟嫂子解释,只能用话渐渐勾她。
嫂子说:“睡着了。”
这也难怪,一个大闺女跟一个陌生男人俄然躺一条炕上……这类环境下能睡着才是怪事?
嫂子田翠花嫁给我哥那年才刚满十八岁,是名副实在的黄花大闺女。
“就是男人跟女人……解下衣服睡。”哥哥又把话更深切了一步。
听房有啥好?零下十一二度,小风刀子一样嗖嗖地刮,你说我是不是傻叉?
翠花长得就是俊,不但前后村的后生喜好,一些上年龄的男人看到她,也跟野狗看到窝窝头那样,屁颠屁颠往上蹭。
裤腰带来不及系上,就抓起了棉袄,然后翻身下火炕。
哥哥捂着下身爬了起来,一个金鸡独立,隔着窗户向外瞅了瞅,看到有条身影忽闪消逝了。
“为啥要解下衣服睡哩?”
作为弟弟,当然但愿她跟我哥功德成双,如许的话,来岁便能够抱侄子做叔叔了。
翠花噗嗤一声笑了:“这野小子,还晓得窥测人家小奥妙哩。”
天一黑,送走了统统的亲朋老友,爹娘立即安排我去哥哥跟嫂子的窗户根底下听房。
哥哥还挺英勇,捂着上面呲牙咧嘴摆摆手:“没事没事,不怪你,是我本身不谨慎……。”
我此人睡觉有个风俗,就是喜好光着身子睡,啥也不穿,必须一丝不挂,如许睡起来才舒畅。
哥哥说:“睡了你还能答话?”
哥哥也是,没本领,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清算了,都替他焦急。
“明天早晨在窗户根外,听房的阿谁是不是你?”
天晓得产生了啥事儿,天晓得翠花为啥那么活力?从速把棉裤拉进了被窝,双腿伸了出来。
翠花大眼睛一眨问:“咱俩不就睡一块了吗?”
我脑袋一拨拉躲开了,怒道:“就你那身臭肉,扔大街上狗都不闻,谁乐意看你啊?”
当时候她很瘦,小腰恁细,铅笔杆一样。不过很白,脸是白的,手腕是白的,脖子也是白的,仿佛一团雪。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黑如乌珠似的大眼,身穿大红嫁衣。
我没听明白,问:“咋了?”
我在窗户内里也吓一跳,心说:翻了天了!这女人也忒彪悍了,咋能刚结婚就踹本身男人呢?真没家教。
起首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那香气是从嫂子的身上飘出来的,特别好闻。
翠花的上身是一件肚兜,光着膀子,那胳膊还是雪一样白,竟然看到了她鼓鼓的两团……上面埋没在棉被里,啥也看不清。
我的屁股余波泛动,疼得不可:“谁他么打老子屁股?!”一个机警跳了起来。
想占我的便宜?没门!
我发明不妙,咯咯笑着拔腿就跑,猫儿一样窜到了本身的屋子里。
翠花吓坏了,从速伸手拉他:“初八哥你咋了?快起来,快起来,俺不是用心的,你摔坏了没?”
哥哥已经变得迫不及待:“咱娘说了,新婚夜也要抱在一块睡,不抱……也不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