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有了新的发明,哥哥的呼吸很不均匀,胸口一鼓一鼓,凹凸起伏,眼睛也放出了亮光,跟豹子一样。
哥哥已经变得迫不及待:“咱娘说了,新婚夜也要抱在一块睡,不抱……也不好哩。”
想着小侄子奸刁敬爱跟我玩的模样,我做着好梦甜甜睡着了……。
翠花的上身是一件肚兜,光着膀子,那胳膊还是雪一样白,竟然看到了她鼓鼓的两团……上面埋没在棉被里,啥也看不清。
“他干啥?”
哥哥还挺英勇,捂着上面呲牙咧嘴摆摆手:“没事没事,不怪你,是我本身不谨慎……。”
哥哥拉着她的手拜了六合,进了洞房。
第二天早上还没醒,出事儿了……。
既然是爹娘的号令,做儿子的当然义不容辞,以是屁颠屁颠就去了。
翠花的纯真跟无知把哥哥杨初八给逗笑了,他说:“就是……男人跟女人……睡一块。”
嫂子说:“俺说的是梦话。”
眼睛透过窗户的裂缝用力瞧,恨不得将眸子子挖出来,砸嫂子被里看个究竟。
这一巴掌抽得本帅哥浑身发癫,跟过电一样。
二位白叟家说了,在梨花沟哥嫂结婚,小叔子听房是民风,必须听,不听还不好呢。
俗话说天子不急寺人急,因为替哥哥焦急,我一拳头打在了窗户上,窗户棂子收回喀吧一声脆响。
要晓得,乡间山里孩子很少穿裤头的,睡觉全光屁股。
翠花莫名其妙问:“那是咋睡?”
开端的时候啥动静也没有,过了一刻钟,哥哥起首忍不住了,抬手拉拉嫂子的衣衿。小声问:“翠花,你……睡着了没?”
嫂子田翠花嫁给我哥那年才刚满十八岁,是名副实在的黄花大闺女。
“你说啥?是不是讨打?”这句话仿佛把她激愤了,身子一摆来回踅摸,顺手抄起了门背后的笤帚疙瘩。
天晓得产生了啥事儿,天晓得翠花为啥那么活力?从速把棉裤拉进了被窝,双腿伸了出来。
我的屁股余波泛动,疼得不可:“谁他么打老子屁股?!”一个机警跳了起来。
屋子里很静,大红的蜡烛忽闪忽闪。
恰好赶上我是远视眼,把本小叔子给急得抓耳挠腮……跟猫头鹰一样。
当时候她很瘦,小腰恁细,铅笔杆一样。不过很白,脸是白的,手腕是白的,脖子也是白的,仿佛一团雪。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黑如乌珠似的大眼,身穿大红嫁衣。
“你咋了你不晓得?”
起首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那香气是从嫂子的身上飘出来的,特别好闻。
“明天早晨在窗户根外,听房的阿谁是不是你?”
裤腰带来不及系上,就抓起了棉袄,然后翻身下火炕。
翠花一听就急了,过来扯我的耳朵:“杨初九,你好大的胆量,竟然看本女人睡觉,活够了吧你?信不信我把你眸子子抠出来,当灯胆踩?”
翠花大眼睛一眨问:“咱俩不就睡一块了吗?”
我说:“我啥也没看到,就看到你跟我哥没穿衣服在打斗……另有,你的身子好白……把我哥踹到了炕底下。”
俄然,他翻身把翠花抱在了怀里……。
“先穿衣服……。”
不过还是挺替哥哥感到欢畅的,因为他摘走了梨花村最美的村花。
翠花长得就是俊,不但前后村的后生喜好,一些上年龄的男人看到她,也跟野狗看到窝窝头那样,屁颠屁颠往上蹭。
女人抬腿就是一脚,事情来得太俄然,哥哥没防备,成果一脚被翠花从炕上给踹到了地下……我那不幸的大哥收回哎呀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