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
我说:“我啥也没看到,就看到你跟我哥没穿衣服在打斗……另有,你的身子好白……把我哥踹到了炕底下。”
想着小侄子奸刁敬爱跟我玩的模样,我做着好梦甜甜睡着了……。
翠花吓坏了,从速伸手拉他:“初八哥你咋了?快起来,快起来,俺不是用心的,你摔坏了没?”
既然是爹娘的号令,做儿子的当然义不容辞,以是屁颠屁颠就去了。
也有点冤得慌,哥哥跟嫂子在内里暖炕热铺,左拥右抱,亲亲我我,情义绵绵,我却在内里眼巴巴看着灌西北风,忒他娘的没天理。
纯粹的我蹑手蹑脚靠近窗户,先舔了舔手指头,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穴出来,然后闭上眼,细心往里看。
翠花跟我哥不是爱情结婚,美满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因为乡间不风行爱情结婚,孩子的婚事普通都是有父母包办。
当时候她很瘦,小腰恁细,铅笔杆一样。不过很白,脸是白的,手腕是白的,脖子也是白的,仿佛一团雪。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黑如乌珠似的大眼,身穿大红嫁衣。
我一边系裤腰带一边答复:“是,咱爹娘让我去勒,他们说哥嫂结婚,小叔子必须听房,不听还不好哩。”
哥哥说:“睡了你还能答话?”
的确不是男人,应当把她按炕上,用鞋根柢抽她的屁股三百六十五下,把她打得春光光辉,万紫千红,给她立立端方……要不然还不被她逼迫一辈子?
哥哥拉着她的手拜了六合,进了洞房。
还听到翠花在棉被里问:“窗户内里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