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展开吓了一跳,竟然是翠花,我嫂子……她叉着腰,气势汹汹看着本帅哥。
一条土炕上有两条棉被,两小我,两个脑袋,整整齐齐排了一炕。左边长头发的是嫂子,右边短头发的是哥哥,哥哥没睡,嫂子也没睡。
翠花就咕嘟一声:“端方真多。”然后丝丝拉拉开端解衣服,转眼的时候,衣服没了,顺着被窝的裂缝丢在了凳子上。
翠花一点也不害臊,说:“我打你个万紫千红春光光辉!”
既然是爹娘的号令,做儿子的当然义不容辞,以是屁颠屁颠就去了。
“你说啥?是不是讨打?”这句话仿佛把她激愤了,身子一摆来回踅摸,顺手抄起了门背后的笤帚疙瘩。
当时候她很瘦,小腰恁细,铅笔杆一样。不过很白,脸是白的,手腕是白的,脖子也是白的,仿佛一团雪。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黑如乌珠似的大眼,身穿大红嫁衣。
啪嗒一声脆响,屁股被人打了一巴掌,那声音动听动听,绕梁三日,耐久不断。
翠花的眼睛一向往我这儿瞄,不过哥们很聪明,啥也没让她瞧见。
要晓得,乡间山里孩子很少穿裤头的,睡觉全光屁股。
睡得正香,俄然一阵冷风吹过,被子被人揭开了……。
哥哥也是,没本领,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清算了,都替他焦急。
“俺说的阿谁睡,不是如许睡。”哥哥不晓得咋跟嫂子解释,只能用话渐渐勾她。
翠花噗嗤一声笑了:“这野小子,还晓得窥测人家小奥妙哩。”
扭过甚,发明哥哥捂着下身爬了起来,隔着窗户向外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