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沈行云转眼望向房间左边占有了半面墙的大镜子。
回了客房,叶飞舟敏捷翻出一套洁净衣服,旋风似的冲进浴室,用最快速率冲了个澡,把身上头上黏糊糊的汤汤水水都洗掉,然后擦干身子边系扣边急不成待地走出去,几近是连跑带跳地冲到沈行云面前,孔殷道:“我洗完了,快奉告我!”
衰神本身衰得不要不要的算是如何回事啊!
一条光的轨迹。
――叶小少爷抓狂地想。
那镜子本来大抵是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的恶兴趣而设想的。
叶飞舟沉默了好一会儿,猜疑地问了句:“那我们这……算是兄弟吗?”
这是一个海岛样的处所,四周仙云环绕,如同鸿蒙初辟,叶飞舟闻声耳边传来波浪拍岸的声音,但是被水雾隔绝,看不清楚。
“这是凤凰,我的坐骑。”沈行云像摸宠物一样摸了摸凤凰的头,凤凰仰起烁金般的喙,文雅地鸣叫了一声,“我刚才就是骑着它来找你的。”顿了顿,沈行云又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对看傻了眼的叶飞舟打趣道,“飞得太快,差点儿和飞机追尾,幸亏我们刹车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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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一段冗长的回想,两个小神仙包子在蓬莱渐渐长大。
像是为了考证沈行云的话,凤凰回转头,用喙轻柔地蹭了蹭叶飞舟的脸颊。
并且就算本身真的是衰神,莫非衰神存在的意义不该该是让别人变衰吗?
落日已沉上天平线下,残存的微光固执地将西方的天空涂抹成橙粉色,向上一点则被有力地晕染成深重的紫与黯蓝,而跟着沈行云的口哨声落下,两人头顶上深色的云层中缓缓燃起一簇敞亮的火光。
“……嗯。”叶飞舟忍不住脸红了。
那便是,统统的双生在生长到必然程度后,都会被司长奉告两人之间制止相互触碰。
统统都很好,很温馨,很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