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到,长安同济堂赵掌柜到!”
魏永抬了下头,长安同济堂是一家大药铺,在天下很多州都开了分号,店主更是太医署里的老神医,想不到连同济堂都来了。
“这不是魏帅吗,鄙人蓝田县录事赵大,见过魏帅。”赵录事上前几步,拱手见礼。
“三郎,你过来听听,魏永如何跟我说的和你说的不一样啊。”程伯献笑着对李逍说道。
可程伯献却不肯放过他,“魏永啊,你刚才坐在这里挺萧洒啊,又是茶啊又是点心的,你明天来带了甚么礼品啊?”
李逍浅笑着从一边过来。
这两人前来,可就申明事情没这么简朴了。
可魏永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
还在皱眉深思,成果面前一个声音冷冷响起,“我当是谁呢,坐在这里人模狗样的,魏永,你见了你程爷还装甚么大尾巴狼,还不从速滚蛋,给你程爷让座!”
留着两撇小髯毛的赵录事笑盈盈的出去,身后带着两个白直,还奉上了两匹丝绸做为贺礼。
而程伯献是谁,卢国公的嫡孙,何况人家还是羽林军的军官,前程无量,将门虎子。
门口,同济堂的掌柜笑着拱手,赵先生赶紧上前。
当下咬牙道,“明天某实在也是受人调派而来。”
赵录事笑呵呵的往里走,一出来就发明一个壮汉大咧咧的坐在主宾席上。他本觉得明天本身前来,该当是这个小药馆开张酒菜上的高朋了。
固然现在回春堂卖的药酒只要十来种,但每一种都深受好评。治风湿的追风、治失眠的安神,治肾虚的金枪,另有温补的十全大补,吃过了的都说好。
“高阳。”
“蓝田折冲府兵曹刘参军到!”
“羽林军校尉程五公子到!”
特别是连他们店主老神医都发话了,说这些药酒确切好,有店主的话,赵掌柜天然上心。
“三郎,何必这么见外呢,叫我魏二就行。刚才我只是跟你开个打趣,真没别的意义。”
魏永被几个公子哥羞的神采通红,却不敢发怒,只得连连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