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俄然伸脱手指戳了戳他的脖子,惊奇地瞪大眼,“这个红印儿是甚么?啊――这边另有……爸,这是吻痕吗?看起来很像啊……你还不承认你有女朋友?那你说,这是谁弄的?”
如何有种门生期间谈爱情惊骇被家长抓到的感受?
“不会的,不会喜好上的。”
“袁小胖,你想气死我吗?!”
心跳如雷,钟满费了好大的工夫才让本身平静下来。
袁一猜不到他想做些甚么,只好将耳朵紧贴在听筒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睡得正含混的时候,一串欢畅的手机铃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呆愣了几秒,感受脑袋复苏了一点才按下接听键。
袁清远回过甚,做严厉状,“别瞎扯。”
“老板?你如何了?”
袁一玩的游戏很单一,普通以q/q游戏为主,和人对战连连看是他的首选项目。他平时一玩起来就特别当真,就像真的插手比赛一样,由始至终都全神灌输的。可他明天老是没法集合精力,玩着玩着思惟就跑偏了,脑筋里不竭地蹦出各种各种的题目――钟满这时候在干甚么?他在家里还是在内里?他用饭了吗?早晨筹算做些甚么?要不要打电话问一下?
这是钟满第一次挂他的电话,在贰心慌意乱的时候,连个解释的机遇都不给他。
袁一不成思议地按掉电话,这会儿倒有点不爽了。
钟满无精打采地哼了一声,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没睡,头晕,酒喝多了。”
他胆怯地向后抬头,却被钟满一把扣住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狠劲儿,一举攻占了他的口腔。
他暗自抱怨了一下在他身上种草莓的祸首祸首,明知家里有孩子,亲哪儿不好,非得亲在显眼的处所,真不晓得是不是用心的……
“少喝点酒,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袁一任由他抱着,视野一向没分开过他的脸,“喝那么多酒,你是开车过来的吗?”
袁一走出寝室,客堂里黑漆漆的,他怕吵醒了袁清远,连灯都没开,轻手重脚地走到了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