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满……”
袁一怯怯地眨巴着眼睛,嘴上倒是很诚笃地说:“我呼吸不过来,我难受,你亲的我不舒畅。”
“……”迫于他的淫威,袁一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他展开眼,映入视线的是袁一那张焦心的脸。
钟满冷不丁地放开了他,黑着一张脸,喘着粗气直直地望着他,却不说一句话。
袁一垂下眼皮,淡淡的失落顿时涌上心头。他又往钟满的怀里拱了拱,耳听那富有节拍感的心跳声,如同听催眠曲普通,抱着对方酝酿睡意。
“我们重来一次。”钟满打断他的话,“眼睛闭上!”
接下来,更让他惊奇的还在前面。
回绝一如既往的毫无结果。
整小我被搂得很紧,激吻还在持续,袁一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用力地推搡着钟满,他想把人推开一点,想呼吸一口新奇的氛围,何如钟满结实得像头牛似的,任他如何推也推不动。
“就是、就是你太蛮横了,亲的我的嘴巴好疼。”
回想起本身之前的行动,袁一感到不美意义,“还、好吧。”
袁一把眼睛鼓得像只金鱼普通,点头回绝道:“不要,我不来了……”
他的口腔里满是钟满带给他的浓烈的酒气,他不太喜好这类辛辣的味道,只感觉脑袋发晕,喘不上气,周遭的氧气仿佛不敷用似的,他感受本身如果不做点甚么,明天大抵味死在这个猖獗的吻里。
袁一见他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姿势,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袁一恨不得找个锅盖狠狠地拍在他的头顶上。
他坐起家来,筹算在床上略坐一会儿,醒醒打盹,袁一却把他的衣服一股脑地塞进他怀里,催促地说:“老板,你愣在这里干甚么?快穿衣服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伸手去拽袁一的裤子,才脱到大腿上,就忍不住握住了上去。而令他没想到是的,手里的东西竟然坚固如铁。本来动情的不但仅是他,他喜好的人也不例外。他俄然有种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受,如果把袁一比作他的花蕾,那么颠末他的悉心灌溉,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终究为他绽放开来。
一吻结束,袁一的嘴唇被亲得红润润的,他气呼呼地吼怒:“嘴都没洗,脏死了!”
……
袁连续着深吸了几口气,而后,他闻声本身将埋没在心中好久的疑问谨慎翼翼地问了出来。
钟满厚颜无耻地往床上一倒,把一个地痞地痞演得活矫捷现的,“你不亲,我就不走了。”
他把嘴贴到袁一的耳边,勾引着说道:“我们接着做无缺么?”
“你说我听听,究竟是那里不舒畅?”钟满固然没有这般吻过其别人,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啊,对于男人来讲,这类事普通都是无师自通,不消人教的,钟满不感觉本身做的比别人差。
“还好?”钟满挑了挑眉,忽地抓起他的手,一边摸一边说下贱话,“你这只手软绵绵的,刚才弄得我好舒畅,就像被包在海绵里一样,差点把我爽死了!被你撸过以后,我都不想再本身撸了,感受特败兴。今后只要我有需求的时候你就帮我好么?”
就在他帮袁一撸.动的同时,一只柔嫩的手悄悄地探入他的裤子,将他的炽热紧紧地包裹。随后在他的动员下,那只手也高低拨弄着、捏按着……
袁一的唇、袁一的气味、袁一口里甜美的津液,袁一的统统统统,都令他沉湎、令他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