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想到宿世谢澹那聪慧的模样,谢璇便感觉心中绞痛。
谢璇循着他的指导看畴昔,只见那边十来步设一名侍卫,个个站姿严整。韩玠穿戴青衣卫特赐的麒麟服,腰间悬着月华刀,正巡查般渐渐走着,他本就生得苗条高大,固然平素是懒洋洋的,但多年习武自有精干的气质,被背面主子的两个青衣侍卫一烘托,贵气威武、矗立漂亮。
五公主的场面很大,本日摆驾谢池,在谢堤上安排了很多侍卫扼守。
“我就是想去看看……”谢璇硬着头皮看向陶从时,不需求太多的解释,目光里满是哀告。
陶媛是伉俪俩的掌上明珠,有高阳郡主熏陶着,对这些事情也略知一二,可惜道:“实在他将门以后,参军报国多好。”
陶家出了个太傅,又娶了位郡主,虽说没甚么侯爵传家,却也是都城中排得上号的人物,听谢珺和谢璇说想去谢池赏荷花,当下不说二话,同管着谢池一带的衙门打个号召,借着高阳郡主的名头,顺畅的踏上了谢池的画舫。
陶从时也适可而止。
谢珺便是一笑,侧头见谢璇有些入迷,便拿团扇去拍她,“想甚么呢?”
陶从时也仿佛有点可惜,“青衣卫固然面子,但能当统领的却都是心狠手辣的人。世家后辈们出来大多是充门面,真想在这条路上走得远,恐怕就得像蔡宗、高诚那样,心狠手黑,受尽骂名。这孩子啊,也不晓得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