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谢池春 > 第24章 前世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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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玠整整盼了七个多月,在求得父亲韩遂的答应后已经清算好了行囊,只等十月中旬出发,如飞的赶回都城,去将娇妻冲弱拥在怀里,狠狠的拥抱,亲吻。

璇璇,璇璇。

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满是旧时的影象,她在恒国公府巧笑如花,在玄真观里孤单清修,孤身抱膝坐在竹林里,只在他去看望时才会欢乐雀跃;她怀着满满的等候嫁入韩家,新婚之夜的甜美胶葛,他恨不能将她揉入身材,今后再不离弃;她熟睡时整小我伸直在他怀里,手臂攀在脖间,像是怕他离她而去。

*

想到那道倩影,韩玠握紧了宝剑,手臂开端颤抖。

靖宁侯府的门匾早已被摘下,双扇朱漆大门前结着蛛网,那门上的封条被风雨腐蚀,早已剥落无踪。

再也没有机遇听她软语娇笑,赏春花秋菊,游温山软水。

但是更麻痹的倒是本来藏着热血的胸腔,热诚的报国之心早已被撕得粉碎,此时现在,心中眉间,刻着的全都是仇恨——远在都城的靖宁侯府举家被斩,雁鸣关外跟随韩家父子的将士无一例外的被人暗害洗濯,短短一夜之间,这座固若金汤的城池里,鲜血染遍。

悔痛与思念压在心头,是统统经文都没法解开的心结。

韩玠没法掌控循环的意义,却不期许任何来世,十数年的执念中,他想求的只要她,唯独她。如果没有她,千万次的来世也只是孤寂。身材衰弱得像是随时都会消逝,无形的庞大力量压在心头,仿佛稍稍松弛,意念便会涣散。

他那样思念她,想要再见她一面,想要赔偿统统的亏欠,该虔诚吟诵哪一段经文,才气求得重来一次的机遇?

有滚烫的东西往身材伸展,缓缓吞噬他的骨肉*,如同风拂过沙地,渐渐将砂砾剥离;残存的力量垂垂抽离,仿佛水流过掌心,垂垂消逝,不留踪迹。身材灰飞烟灭,像是粉身碎骨,像是被甚么东西吞噬,统统统统消去的时候,能感遭到的,只要那些新鲜而沉重的影象。

半夜里冷冽的风吼怒着卷过,掠起地上的黄沙,将那月色搅成一团浑浊。

没有颠末任何思虑,韩玠鞭策那扇巨门。

绿兮衣兮,绿衣黄裳。心之忧矣,曷维其亡!

新帝的屠刀已然举起,他和兄长韩瑜冒死杀出重围,一起向西流亡,随行的八百将士被人斩杀殆尽,到现在,只剩下他一小我孤零零的站在冷月北风当中,靠近灭亡。

冷风还是吼怒,一时候又是将士们的吼怒与战歌在耳边反响,那些昔日同生共死的兄弟,却终究刀剑相向,手足搏斗。

经文里包含万象,却独独没法奉告他想寻求的答案。

韩玠骑马单独立在苍茫田野间,身上的铁甲冰寒彻骨。

“回到畴昔,珍惜她,伴随她。”

攀附着巨石向上,黄沙垂垂阔别,站在半空中狠恶得几近没法呼吸的暴风里,他终究看到了一道乌玄色的巨门。那上面绘制着跟羊皮卷类似的诡异斑纹,一侧如烈焰炽热,另一侧却比坚冰更冷。

向来都没有像现在如许悔怨过,他抱紧她惯用的软枕,想要寻觅熟谙的体温。当时候只想着保家卫国、建功立业,为她挣得光荣,能够举头挺胸的走在人前,风景无穷,但是朝夕翻覆,繁华路断,他却再也没有机遇给她这些。

摸向胸口,那颗心还在砰砰跳着,指尖拂过冰冷粗粝的铁甲,往内一探,倒是一枚温润和缓的玉璧——那是谢璇在结婚时送给他的信物,祈求佑护他安然回京。

韩玠身上是粗布短打,锋利的短刀藏在袍袖中,乍一看去,除了身材高健以外,与浅显行客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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