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说,祂并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神祇,悠长以来,祂推行的是能够用拳头就不消舌头,能够用暴力就不谈判的原则——祂是谁?是惊骇之神!是给天下上带来灾害和惊骇的神祇!用说话谈判?那多掉份啊!
隋雄听取了诸神会商的成果,然后看向惊骇之神:“对于这个成果,你有贰言吗?”
“那么题目就来了,既然即便我们诸神加起来都不算这么天下,那么戋戋一个神祇的存亡,如何就有资格牵涉到天下的均衡那么严峻呢?”隋雄嘲笑着说,“我们审判你也好,正法你也好,对这个天下的均衡有任何影响吗?”
惊骇之神眉头舒展,尽力思虑该如何辩白,但祂甚么有效的话都想不出来。
一条条罪名,一桩桩罪过,被一个一个地提出。一名又一名证人顺次出庭,一件又一件证物被顺次取出。
“你只是为了欺侮我罢了!”祂硬梆梆地说,“用仁慈者所谓的法律,来审判一个险恶的神祇,这底子只是纯真的欺侮罢了!”
诸神再次轰笑,笑声内里很有调侃的意味。
惊骇之神又点头。
这话说得很有程度,别说是凡人们,就连诸神都不由得悄悄点头。
“那么,我是这个天下吗?”他又问。
大师都看得出来,这个曾经在冗长光阴内里到处兴风作浪漫衍惊骇的恶棍,终究走到了穷途末路。
“被告,你有甚么要说的吗?”
惊骇之神是个很夺目的家伙,固然偶然候会聪明反被聪明误,但起码在存亡关头,祂的策画还是挺靠谱的。
处理了这个题目,隋雄转头看向担负法官的法律之神:“法官大人,我以为被告的辩白没法建立。对于祂的审判,不会对这天下的均衡形成任何影响,请您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