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且请息怒,此乃公孙小儿借刀杀人之策也,还请主公三思则个。”
“主公,窃觉得公与(沮授的字)所言大谬也,殊不知拖延光阴之下,我军固是能够稳住幽州局势,却不得不防那公孙小儿趁机进兵翼州境内,一旦翼州有失,我军根底危矣,故,当须得从速剿除公孙小儿方是正理,某愿随军出征,还请主公恩准。”
“好了,都别争了,某岂是自折股肱之人,淳于琼有过当罚,拖下去,重打三十军棍!”
袁尚一系与袁谭一系虽是夙来分歧,可在打击沮授予此番坐镇邺城的田丰一事上,却常常老是法度分歧,这不,审配话音刚落,郭图也自不甘逞强地自请了起来,毫无疑问,一样也是冲着拉拢颜良去的。
往昔每逢两系谋臣大起争论之际,袁绍老是采纳和稀泥的态度,此番也自不例外,在饶了淳于琼极刑之余,也给了其一个不轻不重的惩办,便算是将此事揭了畴昔。
经两系谋臣这么一搅合,袁绍的肝火已然渐消,诸将们暗自松上口大气之余,抨击之心顿时便大起了,其中又属悍将颜良行动最快,头一个站出来自请了一番。
就在袁绍君臣军议的同时,总算忙完了善后事件的公孙明顾不得身材之怠倦,紧着派人去将高览请到了中军帐中,也无甚酬酢之言,一开口便问出了个古怪的题目来。
“元图(逢纪的字)所言甚是,公孙小儿既是能耍出诈降计,又能在短短一日时候里掌控渤水兵之军权,足可见其人狡猾过人,所行之事看似胡为,实在必有深意在此中,此万不成不防也。”
若说郭图要救淳于琼乃是出于夺嫡之争的需求的话,站在袁尚一边的逢纪出于一样的事理,倒是非要置淳于琼于死地不成,这都还没等袁绍有所表示,逢纪便已大步出了列,毫不客气地驳斥了郭图一番。
公孙明并未在乎高览的懵懂,也没急着为其讲解上一番,而是转而拉起了家常。
“某如果没记错的话,高将军应是我幽州人氏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