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此天赐良机也,当取!”
“嗯,尔且以此信赋之,就说某没空见他,要他将此信转交给张燕,信中天然有其所欲知之动静。”
搞清了相思亭地点以后,张燕也自偶然跟帐中诸将们多言解释,霍但是起之余,腔调火急地便下了道将令。
前来禀事的军侯明显搞不懂公孙明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啥药,可也不敢多问,恭谨地应了一声,便即就此仓促收支了中军大帐。
“大哥,您就命令罢,小弟愿为前锋!”
中军大帐中,张燕正自与诸将们笑谈扯淡着,冷不丁却见褚明面色古怪地行了出去,不由地便是一愣。
“明儿……”
“张叔,小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明弟怎地如此快便回了?莫非那公孙明不在营中么?”
公孙较着然早就推测张燕那头会派人来刺探动静,也早就做好了应对之筹办,只见其一抖手,便已从广大的衣袖里取出了封加盖了火漆的信函,顺手便递给了那名前来禀报的军侯。
就在众将们茫然不已之际,却见公孙续昂然站了起来,紧着便给出了个详确的答案。
“张叔明鉴,舍弟为人虽是孟浪了些,却绝非忘恩负义之人,怎能够听别人调拨而起兵攻打张叔,其中必是别有蹊跷,摆布方城离此并不甚远,张叔何不派人前去问个究竟,待得本相大明,再行定夺也不为迟。”
公孙较着然不筹算急着细说其中之奇妙,而是笑呵呵地卖了个关子。对此,公孙范虽是不解得很,却也不好再问,只能是苦笑着摇了点头了事……
张燕本姓褚,后因感佩张牛角临终传位之大恩,故而改姓了张,褚明恰是其未出五服的堂弟,一贯跟在张燕背面讨口饭吃,对其兄之令,天然不敢有违,紧着应了一声,便即领着十数名亲卫策马向五里开外的渤水兵大营赶了去……
“报,禀主公,黑山贼派了褚明为使,前来求见主公。”
“回大哥的话,小弟并未见着公孙明本人,在营前便被挡了驾,只是营前保卫倒是转交了封公孙明的信函,说是内里便有大哥欲问之详情。”
不说那名军侯茫然不知以是,在一旁参与军机的公孙范也一样满头雾水,心下里自不免忧愁大起,这便紧着要进言劝谏上一番。
公孙续这么一冒头,张燕这才想起公孙续也是公孙家的一员,当着其之面群情灭掉公孙一族之事,如何看都有些个不成体统,老脸不由地便是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