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本来我是不信的,但自打穿越能修道后,我就信了。”
道祖鸿钧过得半晌才传来一念:“盘古无所谓得道与否,他避开浑沌,身化六合万物,道虽存于六合间,万物中,但无人去修的道,如荒废的路长杂草,过得些年,便就不存在路了。再有,你一个长在红旗下,读马克思恩格斯的,真能信六合是盘古开出来的!”
道是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道祖鸿钧分开后,殷流采就揣摩如何勾搭界主。归正这也不是她第一回主动了,人就是如许的嘛,一复生二回熟,节操都是如许渐渐丢掉的。
“其合用科学也解释的通,一颗星球如何构成,你一清二楚,将盘古视作裂变的星核便可。究竟上,便是我也未曾见过盘古,是以我猜测,他或许并无外向,原就只是星核裂之前就产生的灵识,属于地球本身的灵识。即非来自于人,也非来自于宇宙,更非来自于冥冥当中的道。或许,每一颗终究能成型的行星恒星,都曾有如许一道灵识,庞大而亘古长存。”道祖鸿钧竟然还给殷流采讲了讲恒星的生与死,最后,他又有了新结论,“能够不是地球,因地球只是行星,并不能身后又生,生而又死,如果有盘古,他便是太阳,在浑沌中生,并在浑沌中孕育出行星。”
“我曾问道祖鸿钧,这人间可有甚么至情至性之人,既未曾被所爱孤负,也未曾被天下的刻毒残暴所侵袭,他竟没有,一个也没有。或许就是这句话,让我惊骇,让我惊醒,让我半夜从甜睡中猛地坐起来。”
殷流采却不识相地问了一句:“第一个得道的不是盘古大神吗?”
“如果是指你来的期间,天然是有的,忘了同你说,地球的天道是我,地球的人间道还是我,以人身合天道,便兼人间道与天道为一体。实则,真仙界那人间道本来就是人身,他应是如我普通,自他以后,才得道传天下。”道祖鸿钧提及这个来,涓滴不感觉是在自夸。
“半夜被恶梦惊醒这个梗如何样?”
苏融是天道之女,自带光圈,周游宇宙一点压力没有,反倒是殷流采如许还没成仙的,还不能等闲透露在法例次序之下……咳,说得直白一些,她现在的肉身,还没有达到能横穿宇宙,疏忽宇宙中的统统伤害的境地。宇宙中的微险可很多,要不能像苏融那样自带天道光圈加成,射线也好,黑洞也好,各种风暴也好,悄悄松松能要掉一条命,修为再高也一样。
“噢,那我就不担忧了。”如许就不至于全部真仙界再无宁日,殷流采主如果怕费事,万一临到她要飞升,都搞出甚么大事情来,她是掺出来还是不掺出来。不掺出来多没人味儿,掺出来多怄得慌。
别……别闹,你一个最不科学的,竟然在这里讲科学,这很不科学好吗!
“我分开地球那么些年,地球还是另有修道者,只是断了很多传承罢了。可见,即便人间道分开,于人间修者虽有影响,但并不至于断绝。且,我曾在宇宙中某一处见到过,曾有一界中落空人间道,后又产生新的人间道,万事不过应运罢了。”这里所谓的运不是运气的运,也不是运气的运,而是次序。
那就别怪我给你下重剂量的药!
#人家追男神靠美色,靠才调,我追男神靠演技#
殷流采敏捷转移话题,说道:“元道真君飞升之事,不会有甚么其他余祸吧?”
#公然是人生如戏,端赖演技#
“爹生在女娲造人之前,那你岂不真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