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采曾说过,昆吾便在五岭峰外?”
殷流采一脸“师尊别驴我”,她在从上古返来后,也去太长峡边的昆吾地点,并没有看到昆吾山:“昆吾不是已经消逝了吗?”
“走吧。”
“我只发觉到你的气味,并没有别人,起码周遭百里没有别人。”化嗔真君作为渡劫期修士,并不需求调用灵力,纯以感官,便能感知周遭百里。
还虚真君来得也不慢:“莫非我们此去便是昆吾?”
殷流采:真想奉告他们,我去过上古呀,可惜不能说,悬云道君的禁言术实在太短长了。
殷流采想了想,踌躇半晌才回以一念:“我曾去过上古,与太清四道君曾深有友情。”
“哎,我们这是去昆吾?”太清太一两宗弟子听闻后,个个冲动不已。
殷流采这才发明,姜流素和岳流泽他们几人都早已沉默着向四周张望,眼中透暴露的是记念与淡淡怅惘。下方云壑幽深,殷流采一时没有看出来,经过化嗔真君一说,她才反应过来,这时她的情感与姜流素他们是一们的。
化嗔真君对着一张张充满疑问的脸,唯点头罢了:“恰是昆吾。”
盈虚真君远远听到一句昆吾,凑上前来:“我仿佛听到你们在讲昆吾?”
#我竟然还能给别人当挂,感受美美哒#
殷流采:……
#终究轮到我来领风骚啦#
#活久见#
天道是在收回疑问:“非此界中人,为安在此界有籍?”
半晌后,他们便到长峡上方,长峡下松壑还是森森,稠雾如轻纱罩,各宗弟子停下后,齐齐膜拜着他们现在还不能看到的昆吾山。有位真君曾写过一首记梦中游昆吾,与四道君坐而论道的诗,诗中有一句便是“昆吾山已远,更况山中人”。这首诗中的描述让很多修士神驰,但经常为修士口颂的倒是这句梦醒以后,颇令人生难过的句子。
“师尊?”
三宗八派一府齐聚星罗湖,各宗弟子根基都脸熟,就是不脸熟也不消师长带着认人,各自认一认。待到要解缆时,根基已经混熟到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五岭峰。”
“是啊,就在生满松树的长峡下,我畴前还常爱去那浪荡来着。”殷流采不解,为甚么俄然提起这个,不等她多作思考,化嗔真君就给出了答案,“师尊是说,天道所指可通诸界的处所便是昔年昆吾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