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袍男人大喜过望,明显已是想好了说话,不假思考道:“只需十三公子做个见证。我要向秦守则三人应战,便以那三个名额为赌注,倘若终究输了名额,也是他们技不如人,该死有此报,跟着十三公子没有干系。”
“是么?还真是林海城秦家之人!”
此时离着林海城解缆之日已近半月,慕烟华跟着秦家一行搭乘楼船前来淮安城,因着城内制止飞翔法器进入,这才在城外十里之地收起楼船,改成步行进城。
看过了秦伯业出示的铭牌,这两名少年面上略带恭敬之色,唤过一名身着玄衫的中年男人,领了秦伯业、慕烟华一行进门,前去早已筹办好的客舍。
领头的一名少年瞧着仅只十三四岁,一身天蓝色绣暗纹的富丽袍子,紧拧着眉头扫了秦伯业、慕烟华一行一眼,转向前面带路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保持着哈腰施礼的行动:“十三公子所言极是。”
想当初插手青云榜之争,厥后又插手三域大比,本觉得那场面已是不小,但见得面前如此盛况,才知比着丹道大会是小巫见大巫。
这一次出行,秦家由秦伯业并着两名长老带队,秦大伯、秦二叔全数留守林海城,年青一辈只来了秦守则、秦守善、秦守仁三兄弟,加上慕烟华不过七小我,算得上轻车简行了。
“待得上了神药山,丹道大会真正开端那日,怕不要比这会儿热烈十倍百倍。”
一起上偶遇四五拨人,都是仓促扫过来一眼便不再理睬,兀自去了。
“姓慕?不是你秦家人?”十三公子身侧的一名玄袍青年男人,似是寻到了秦伯业一行的错处,一脸镇静地提大声音道,“十三公子你听到了,这丫头底子不是秦家人,却被秦家选中占了三个名额之一,可见林海城秦家之名并不符实,不然为何要请了外人来相帮?我早早说了,林海城地处偏僻,那里出得了那么多天赋,林海城秦家乱来不要紧,扳连全部秦家蒙羞倒是千万不可!”
没有禁止,更没有刁难,统统都极其顺利。
“这位秦公子似是对我很有定见?”慕烟华语声平平隧道,“你说比试便比试,你说以名额为赌注便以名额为赌注,好一手白手套白狼,当真是见地了。”
慕烟华看在眼里,正暗自感慨大世家大气象,忽而便被一行七八人拦住了门路。
慕烟华眸光安静无波,不闪不避跟着玄袍男人对视。
“好教十三公子晓得,得了那三个名额之人,恰是我不成器的两个孙儿,守则、守善,以及这位慕烟华慕丹师。”
两相决定取其轻,柿子要挑软的捏。这玄袍男人明显挑了她最早动手。
“烟华,前面便是淮安城了。”
残剩世人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都是附和的意义,那十三公子还未应对,秦伯业一行更是一句话未说,这一世人竟似将事儿全数定下来了。
玄袍男人视野锁定慕烟华,再接再厉道,“秦守则、秦守善两人之名,我倒是有些耳闻,只这一名甚么慕丹师,也不知是那里来的小丫头,不管不顾就往我秦家撞。你若真想要丹道大会名额,自去插手淮安城比试便是,却来这边凑甚么热烈!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秦家的名额不是你能够消受,不然恐要肇事上身,到时别怪我没提示你。”
不说秦伯业一众会不会同意,她自个儿就不答应到手的东西再被人觊觎。
莫非此人觉得只要逼走了她,便能获得她占有的这个名额?
十三公子较着有些意动,嫌弃地看着秦守则、秦守善、慕烟华三人:“那你们说如何办?这名额祖父早早定好了,我也没体例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