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如何了?”
秦衍蓦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模样,“跟你有甚么干系呢?”
秦衍瞪了她一眼,松开她的身子,唐心栗双脚重新回归空中,而那双乌溜溜的眼睛贼兮兮的盯着他的某个关头部位,仿佛在嘲弄他激烈的反应。秦衍弯身捡起地板上的毛巾重新围上腰间,唐心栗“啧啧”了一声,很遗憾似的,“该看的早就看完了,这么吝啬干吗?”
三十三层,这都会的绝高处,窗外高楼错综林立,远处的霓虹点点映入视线,似破裂的光。
秦衍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忽而轻笑,弹了弹烟灰,道,“它平时实在节操特别足,就是一碰上女地痞就掉链子。”
她气势昂扬发了话,而秦衍只是悄悄地看着她,神采中满满皆是漫不经心,仿佛她的宣布于他而言不过是氛围中的一粒灰尘无足轻重。唐心栗有些气又感觉急,他常常暴露这副神采时她都感觉惶然似的。秦衍没吭气,唐心栗攥了攥拳,快速往前跳去,整张身子攀在他怀里,手臂挂在他脖颈处,双腿#夹#着他精#瘦的腰。实在她攀跳的冲力非常大,可秦衍只微微动了动便鹄立在原地,仿佛对她俄然的“攻击”早有筹办似的。
如果亲一口都称得上是耍地痞,他那些随时随地发作的没完没了的禽兽行动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唐心栗忍不住就把这话跟秦衍实际了。可秦衍不觉得然,“当时候是你情我愿,再说了我哪次没服侍的你舒舒畅服?当然,你如果说你的高C都是装出来的,我也没体例!”
或许是气急,嘴上没轻没重的,这一口咬下去,秦衍不由得吃痛,顺手便甩开了手机,反手去扒拉她的脑袋。“唐心栗,你给我下来!”
瞧瞧,此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矫捷的舌尖探出,细细的描画他微阖着的唇形,唐心栗仿佛耐烦很足,尝试着一点点的击垮他的防地,冰冷的指尖沿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滑,一点点的游弋,达到被浴巾粉饰的伤害地带时,稍作停顿,五指沿着边沿悄悄地有节拍的敲打着游走,仿佛在弹奏最动听的音符。而秦衍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眸色一点点的加深,那通俗的眼眸仿佛一个黑洞,带着吸魂摄魄的力量。
挑唇,唐心栗与他对视,手却俄然顺着浴巾裂缝往下溜,但是她偷袭重型兵器库的行动没有胜利,因为手被他抓住了,他倔强去拉她的手。
“我吝啬?”秦衍轻哼一声,“哪次没把你喂到食饱满足?喂完上面那张小嘴快接着就喂上面,你还不对劲?”
“当然是……”唐心栗眨了眨灵动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加的肆意张扬,“当然是……礼尚来往了!”
“哪是我扒的?”唐心栗睁着眼说瞎话,“明显是它本身掉的!啧啧,你这浴巾真没节操!”
昏黄的灯光照着他肩头上一圈小小的牙印,微微泛着红,实在那点疼痛算不得甚么,他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在病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那伤痛远远不及她毫不包涵的刺伤。但是,最痛的日子都已经畴昔了。
“对呀,我就是用心的!”唐心栗想都没想便立即承认,因为没甚么可想的,他不肯主动搂住她,她只好出此下策,她滑头的笑,“可你就是吃我这套,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