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栗终究动了气,她冷冷一笑,“相互相互!”
“我吝啬?”秦衍轻哼一声,“哪次没把你喂到食饱满足?喂完上面那张小嘴快接着就喂上面,你还不对劲?”
突破沉寂的是秦衍的一通电话,他看了眼桌面上不竭明灭的屏幕,微微蹙了蹙眉,手指抚上拒听键,眼角余光瞥见脸颊上有些许对劲神采的唐心栗,思忖,改成接通电话。
昏黄的灯光照着他肩头上一圈小小的牙印,微微泛着红,实在那点疼痛算不得甚么,他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在病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那伤痛远远不及她毫不包涵的刺伤。但是,最痛的日子都已经畴昔了。
但是,秦衍最后道别的那句话却又说得温温轻柔的,更似含着轻笑。“听我的,甚么都别想,安温馨静的睡上一宿,天大的事,也等明天再说。”
在秦衍挂断电话那刻,脑袋里紧绷着的一根弦瞬息间崩断,在秦衍来得及反应前,她已经踱步上前噌地跳到他后背上,倏然咬上他赤-裸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