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不成”,萧暄扯住萧煜的袖子,微微点头,眼下皇上已是下了旨意,这王闯他们是救不得了,还是临时忍耐,再寻他法,以免被故意之人操纵,倒打一耙。
蔡卓闻言,满眼阴狠,倒是发作不得,接不上口。
哼,我把邶国抬出来,总能让你几分顾忌,难不成你还敢获咎这帮北蛮子,到时圣上究查起来,即便你贵为亲王,亦是免不了罪恶。
蔡卓内心打着小算盘,面上几分对劲。
她回过甚望了望自知难逃一劫,敷手以待,已被官兵五花大绑的王闯,如有所思......
那蔡卓正欲借着父亲的权势,拿了王闯,给穆索尔一个交代,却不想被人打断,并且那人还是个硬茬,本身不敢动。
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蔡明和不是甚么好人,那他儿子就更不是东西了。
“荣亲王不会是在质疑皇上吧?这但是僭越之罪。”
言讫,店铺外一阵骚动,原是太医并着京兆尹带着浩浩大荡一群官兵闻讯赶来了。
“王爷明鉴,兹事体大,假传圣旨,但是极刑,下官可没这胆!”张庭仓猝低了头,沉声说道,他本是个老诚恳实、中规中矩的主,不想肇事上身。
萧煜闻言,手不自发地紧了紧,眼底闪过一丝暗淡,心中暗恼,面上倒是不显,还是沉着,一字一句道,“张大人,圣上确是此意?”
“误国误民?哈哈,真是好笑!你要再提这四个字,连我也羞死了。依我的话,你们蔡家高低一肚子坏水,都是些道貌岸然,披着人皮的狗东西,丢尽我大梁的脸!早些滚远,免得站在此处,脏了这个地,辱了这个门。”
蔡卓听后,勾了勾唇,暴露一个讽刺的笑意。
这等独掌大权,斥逐异己,屡兴大狱之徒,恰好还是个实打实的卖民贼。只因其惧畏邶国,常常献媚于北,力主乞降,屈膝投降,误国害民,废弛伦理。一时忠臣良将,被其诛锄略尽,而无耻之徒尽受其擢用。
只一吼,唬得蔡卓双腿一软,就差没回声跪下了。可又瞧了瞧中间的邶国人,转念一想,竟又有了几分底气,上前作揖唱喏,把头往上抬了几分,“还请荣王爷宽恕小的不敬之罪,盖因这贩子地痞,伤了高贵的穆索尔殿下,此事甚大,小人担忧是以获咎于邶国。如果措置不当,坏了两国邦交,惹得兵戎相见,岂不是误国误民,这才忘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