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五行门在场之人听到此处,无不惊奇惊奇,吕子通深思很久迷惑道:“江紫彦当年之以是在江湖之上,剑法无人能出其右,靠的便是练成了龙虎一脉无人能会的轻身遁甲之术,身法奇快,剑法超脱。如若刘景天如此说了,想必不会看错。”
吕子通见柳少阳有此一问,轻叹道:“那江大侠当年年不过三十,武功却已悟玄门龙虎一脉精华。如此成绩叔父实在平生仅见,本日想来,兀自发恰当为天人!衡山大会之上,江南武林推举盟主。江大侠意欲结合江南武林诸道豪杰反元,‘嵛山四剑’向着元庭,天然各式禁止。那日江紫彦连胜了三十多名江南武林中的妙手名宿,眼看就要当得盟主。他四人虽是不属江南武林,最后竟还是要向江大侠比斗武功,说胜不了他四人便不配做南武林盟主。”
这时屋中诸人兀自群情纷繁,一旁的孟绍良忽地开口询道:“大哥,现在威远镖局走失的夜明冠八成是被这嵛山派的‘嵛山四剑’取去了,我听木、火几位贤侄说那劫镖之人留下了一封信,不知写了些甚么,可否有寻回镖物的线索?”
吕子通将那信中纸条取出给堂内世人传阅,肃声道:“眼下‘嵛山四剑’尊胜塔约战就在明日,这四人个个技艺绝高,多年未下昆嵛山也不知练就了多么神功,不管来的是谁,论起武道我等都万难应对。”
“寄父,孩儿与海军妹的观点大为分歧。此人以剑尖点穴,武功之高,江湖少有,真气当中又透着玄门之象。那羽士既然是道指正宗中的使剑妙手,部属大胆猜测,来人乃我‘玄门八脉’中人,昆嵛一脉的嵛山久不在江湖走动临时不提,昆仑派地处北疆,门人修习的内功唤作‘冰雪玄功’。徒儿方才把过刘镖头的脉搏,不但没有寒气涌动反有一股炽劲,故而也定然不是。如此看来怕是定与武当、龙虎、青城、华山和崆峒六脉中的一派大有渊源!”
“哦?”吕子通奇道:“那女娃也凭地里太没见地,那金龙帮称雄西蜀武林几十载,岂是好惹的。刘景天一起风雷剑法,享誉江湖久矣,那紫衣少女如何能是敌手!这事又与江紫彦有甚么干系?”
说到此处,口中喃喃道:“那这么说来,莫非江大侠当年并未身故?不对不对,你父切身亡之时,那怯……凶手亲口说过,江紫彦死在他手上。何况江大侠既然未死,如何这么多年一点动静也无。”沉吟半响,只觉此事一时半会难有眉目。
蒙前人北退关外以后,嵛山派也随之阵容低沉,十余年来江湖不闻踪迹,世人此时俄然听来,都有迷惑之感。
当下屏住泪水,悲苦尽去,昂首望向水玄灵,却见少女双眸含烟,冷静不语,不知所思何事。
当下安插一番,颁下五行令,世人听了门主叮咛安妥,也都纷繁领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