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木鱼如果早会这么说话,我们就在那地下暗河里呆上一辈子,岂不是好。”说完血绯烟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都贯见两人毫无火拼的意义,眼瞧陈丹青就要带走戴和正,心下焦心,信口诌道:“岑兄,这戴和正毫不能落入他手,有些话我还得问他,事关严峻,不成草率。”言语里仿佛戴和正与地脉之眼的奥妙不清不楚,归正戴和正现在存亡不知,算死无对证,由他胡说编造。岑商沉吟半晌,不知话里真假,孔殷间难下定夺。
闻言陈丹青颇感惊奇,开初只道他俩共过磨难,难舍存亡拜别,现在看来明显这血蜜斯对戴和正存有倾慕之情匪浅,甚么时候戴和正和她对眼上了?陈丹青自是熟谙戴和正,印象里戴和正脾气桀骜木讷,言辞笨拙,毫不是风骚俶傥之人,边幅也是中等平平,如何能让这血大蜜斯如此看重?他望向岑商,眼有垂询之意,后者对着他也是一脸茫然不解之色,不知详情。
都贯以少敌多,采纳守势,手中掐诀,呼唤出一团黑雾,护住本身,只等对方出招。严玉谦性子较急,当下一掌拍去,掌中包含红光,一道烈火真气扑向都贯,只见都贯不慌不忙,也是远远一掌,一阵茶青色真气迎去,相持一息,便教烈火真气烧得滋滋作响,等闲间破去,烈火真气挟着余威持续扑向都贯,打在其身周的黑雾上,落空踪迹。
话说陈丹青见血绯烟和戴和正安然出了困阵,便凝神看着元始门两位长老。岑商笑着说道:“不晓得是谁的面子这么大,竟然要两位道友请动混天钵,真是劳师动众,连带小弟我也受宠若惊哪。”本来那无形樊篱便是由元始门重宝混天钵激起构成,此时正有三名天赋中期的元始门人操控安插,比之都贯先前安插的阵法自是高深甚多,能困住天赋前期的武者半晌,妙手相争,半晌之差就能决定胜负存亡,看来元始门是想一网打尽,不留漏网之鱼。
正对峙间,陈丹青三人俄然望向远处暗中无边的夜空,陈丹青略有疑色,都贯如有所思,岑商密意非常凝重,半晌对远处喊道:“何方鼠辈,出来罢。”
话音一落,只见远处来了两人,道袍纤尘不染,衣袖飘飘,御风徐行而行,很有出尘之意,却来的极快,数百丈之地两步就到了近前,此中一人白面不必,头发乌黑,梳了个道髻,手握拂尘,单掌施礼,道:“诸位道友,贫道这厢有礼了。”另一人黑发浓眉,三缕黑须,面如重枣,神采却非常倨傲,道:“魔教妖孽,无端来我朴重边境,还敢如此放肆。”陈丹青行了个道揖:“本来是元始门两位师兄,有礼。”又对戴和正二人说道:“大人打斗,小孩子一边玩着去”。说罢,向戴和正和血绯烟一拂手,一道柔光裹住二人,将两人远远送出,那白发道人待要禁止,只见岑商一拳朝戴和正二人方向轰出,却后发先至,雄浑真气划了个弧线,抢到两人之前,只听得咚的一声,被一道无形樊篱挡住,相撞处荡漾起波纹般的透明波纹。下一息,那道柔光也撞到那处波纹的中间,只听得啵的一声,樊篱告破,刚好将两人送了出去。那柔光也被消磨势尽,两人失了柔光护持,双双跌落,在地上滚了几滚。
岑商也非易与之辈,见一剑刺来,反手就是一掌,招式浅显,却激得风声高文,明显包含巨力,恰是一场龙争虎斗。陈丹青出招甚快,剑虹陡起,剑剑不离关键,岑商一拳一掌,以力破之,一时候难以分出胜负,斗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