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初站在厅堂的门前看雨,他将人皮面具收了起来,临时用不着了,如果被完颜兀术得知本身的身份,结果将不堪假想,但他信赖耶律琪不会出售本身,特别在产生刚才的事以后。细雨仍未停歇,淅沥的声音更显得小院温馨淡雅,一串串的水线顺着房顶流滴下来,构成一道挂在屋前的水帘。清冷的氛围中混着鲜花和泥土的芳香,深吸一口只觉心旷神怡。
直到云雨停歇,豪情潮退,他们也沉寂了下来。洛天初俄然坐了起来,下床穿上了衣服。耶律琪盘坐在床上,以薄被遮身,看着他的背影道:“要走了么?”洛天初点头道:“嗯,不早了。”耶律琪道:“你悔怨么?”洛天初转过身去,一躬到底道:“蒙郡主看重,鄙人只要感激,怎会悔怨。”耶律琪苦笑道:“我们总算也有了不为人知的奥妙,对吧?”洛天初道:“刚才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提及。”
耶律父女的的脚步声突破了这份安好。只见耶律赢神情凝重,重视润色的他竟没有打伞,连帽子也忘了带,斑白的头发被淋湿后更显稀松,暴露了亮光的头顶。苏锦缎面的鞋子上沾满泥巴,可当他看到洛天初时却走得更快了,神采中有气愤,有欣喜,有思疑也有担忧。
洛天初道:“耶律志不敷为虑,完颜昌才是亲信大患。”耶律赢点头道:“那人城府极深,武功深不成测,是金国罕见的能文能武的妙手。只是出身不敷高贵,比不上鸟奴儿和完颜兀术,不然前程不成限量。”洛天初俄然想起一事道:“那鸟奴儿便是要打击关中的主帅,他到底是谁,为何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耶律嬴道:“他便是金都城元帅,完颜粘罕,鸟奴儿是他的奶名。”洛天初心中大为骇然,完颜宗望的大名他早如雷贯耳,此人可谓金国第一名帅,名声和职位都远在完颜娄室之上,不管是灭辽还是灭宋,此人都可谓首功,本身武功也仅逊于完颜离。如此人物亲身挂帅,关中岌岌可危。
洛天初惊道:“请王爷何为。”耶律琪道:“你既然是洛天初,那我爹就有话要问你,放心,他不会怪你的。”洛天初有点心虚道:“我在这里等,便利么?”耶律琪顺着他的目光瞧去,见混乱的床单上印上一滴鲜红的血迹,她脸红的比穿衣服还快,忙扯下了床单扔到了床底。仓猝将床清算好后,道:“你去客堂等着吧。说罢仓促而去。
夏风轻巧,花香袭人,突如其来的细雨淅淅沥沥下个不断,袒护了屋中的莺啼委宛。内室中春光桃色,罗帐低垂,红烛燃尽,秀塌上的人仍沉浸在和顺乡中。耶律琪盖着薄被,****的蜷曲在他的怀中,枕着他的胳膊,脸上挂着内疚而幸运的浅笑,就算是巾帼豪杰,在这一刻也是荏弱幸运的。回想起刚才的豪情,脸上又现出红晕。洛天初望着罗帐顶端的彩丝流苏入迷,心知孤负了雪儿的豪情,他对令雪儿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就算伶仃在一起时也未曾心生绮念,把她当作了亲人。但是耶律琪安康曼妙的胴体上却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充满着罪过和引诱,让人欲罢不能,特别当她娇喘嗟叹时,那种征服感特别激烈,现在他已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洛天初心中烦乱,好想快点处理这里的过后返回关中,可现在宝藏之事又柳暗花明,又怎忍放弃。耶律赢道:“圣宗天子贤明神武,纵观史册发明没有任何一个朝代能够长盛不衰,这才未雨绸缪,留下了这笔宝藏,给后代子孙一个复兴复国的机遇。可惜子孙们不争气,难以善用这批宝藏,这才想借你之手抨击金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