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初道:“耶律志不敷为虑,完颜昌才是亲信大患。”耶律赢点头道:“那人城府极深,武功深不成测,是金国罕见的能文能武的妙手。只是出身不敷高贵,比不上鸟奴儿和完颜兀术,不然前程不成限量。”洛天初俄然想起一事道:“那鸟奴儿便是要打击关中的主帅,他到底是谁,为何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耶律嬴道:“他便是金都城元帅,完颜粘罕,鸟奴儿是他的奶名。”洛天初心中大为骇然,完颜宗望的大名他早如雷贯耳,此人可谓金国第一名帅,名声和职位都远在完颜娄室之上,不管是灭辽还是灭宋,此人都可谓首功,本身武功也仅逊于完颜离。如此人物亲身挂帅,关中岌岌可危。
洛天初站在厅堂的门前看雨,他将人皮面具收了起来,临时用不着了,如果被完颜兀术得知本身的身份,结果将不堪假想,但他信赖耶律琪不会出售本身,特别在产生刚才的事以后。细雨仍未停歇,淅沥的声音更显得小院温馨淡雅,一串串的水线顺着房顶流滴下来,构成一道挂在屋前的水帘。清冷的氛围中混着鲜花和泥土的芳香,深吸一口只觉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