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晨大喜,连道:“多谢师父!”
心中暗道,莫非这是一根烧火棍不成?
伍元道人回过甚来,道:“哦?如此之快?”
又伸手一指大理石空中上到处可见,外型各别的长剑,叹道:“不然你觉得祖师那里能毫无节制地用贵重非常的真银来炼制神剑?”
伍元道人负手对他说道:“闲话少说,葬剑池本来只要剑冢历代掌门才可进入,本日为师带你出去,也算是破了例,你选一把趁手的罢。”
剑晨目不转睛盯着千锋,随口道:“师父请讲。”
转头一看,师父仍然望着铜炉入迷,他便放下心来,一心一意研讨起这根短棍来。
这下剑晨心中更加奇特,对这根短棍产生浓厚的兴趣。
千锋。
不过他将刻有千锋的一端握在手里,却感受这根短棍不管是非粗细都极其趁手,而因为刻下千锋两字的一端,更是因为笔迹所产生的凹凸不平,竟然起到了防滑的感化。
“师父,师父,我选好了!”
因而将心一横,眼一闭,大大一步跨了出去,抓得哪把算哪把。
剑晨在葬剑池里漫无目标的游走,难受得快哭了。
本来真银剑不是一把,而是……千把。
心中一奇,这葬剑池内入目所及满是剑,如何会冒出根短棍来?
伍元道人看他一眼,道:“当年祖师乃铸剑名家,多少江湖中人以令媛求他一剑而不成得,祖师当年的财产,只怕比起现下,还很多上百倍。”
不消选剑,这对他现下来讲,天然是再好不过,何况千锋握在手里也是极其舒畅,今后就算以这根短棍来作为本身的兵器也何尝不成。
毕竟,用剑能发挥的招式,在这根短棍上也是能够用得出来的,只是能力大小罢了。
随即喜孜孜抱着千锋退到一侧,把玩起来。
他将千锋短棍提在手里,随便挥动了两下,心中极其对劲,再想起师父让他在这葬剑池里随便选一件作为兵器的话来,更是喜气洋洋。
恐怕伍元道人分歧意,剑晨连珠炮似的将他的发明一股脑指给伍元道人看。
将棍尾在衣衫上用力擦了擦,青色的衣衫顿时留下了一大片黑黑的印记,好歹棍尾上的笔迹又闪现了一些,勉强能够辨认得出。
赶紧脚踏乾坤稳住身形,睁眼一看,本来害他差点跌倒的倒是一根黑漆漆看不出材质的短棍。
棍尾之上,被人用籀文刻下了如此两个大字,千与锋合在一起,恰好将整棍尾围了一圈。
伍元道人冷哼道:“驰名字又如何?它上面就是刻着万锋,也还是一根棍子,你练剑十三年,就筹办改练棍法了?”
伍元道人奇特看他一眼,道:“那是天然,若非以不异材质铸剑千把,你觉得逐风是如何来的?”
“千锋?”剑晨迷惑不已,这根黑漆漆的短棍不管从那里来看,仿佛都与“锋”这个字沾不上任何干系吧?
剑晨早推测师父不会等闲同意,当下眸子一转,带着些撒娇的口气道:“师父,弟子一看这根短棍就心中欢乐,你就让弟子留着吧。”
剑晨试着叫了两声师父,伍元道人却也不睬他,看来本日这剑是选也得选,不选也得选。
哪知他这一步跨出,俄然感受脚下仿佛踩到了甚么圆滚滚的物事,惹得他脚底一滑,几乎摔个四仰八叉。
这把?外型倒是看不出是剑,但这大得像块门板,我提不动……
剑晨抱着短棍,一溜小跑来到伍元道人面前。
黑漆漆的短棍千锋,落在地上,滚出老远。
“是是是!”剑晨拍着胸脯,一迭声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