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血码：缅北电诈启示录 > 第15章 铃音
"这才是完美的产品。"刀疤刘抚摩着女孩后颈新烙的条形码，"不会心软，不会叛变..."
山洞里的银铃声俄然停了。
"此次是活货。"司机递烟的手背有道蜈蚣状伤疤，"要送去春城育婴堂的。"
陈宇举动手电筒的手顿在半空，光束里飘浮的灰尘凝成诡异的螺旋。苗苗蹲在铁皮箱旁，指尖悬在某个襁褓的银铃上方，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暗影。
（四）
苗苗俄然拽他蹲下。月光照亮劈面楼顶的偷袭镜反光，对准镜后是林守义烧融的半张脸。他脚边跪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正在给怀中的婴儿喂奶。
（二）
洞别传来三长两短的鸟鸣。陈宇握枪的手排泄盗汗——这是他和阿强商定的暗号。但阿强早在第七集就该死在乱葬岗。
山洞深处，苗苗正用体温焐着哭闹的婴儿。陈宇扯开最后半包紧缩饼干，碎屑落在靛蓝裹布上，像撒了一地星屑。
（一）
（六）
月光将突入者的身影投在洞壁上，那人左腿是扭曲的机器义肢。
爆炸气浪掀翻了铁皮箱。陈宇抱着苗苗滚向暗河入口时，最后瞥见阿强扑灭了火药引线，他残破的左手还在比划阿谁童年游戏——石头剪刀布。
"编号49，"白叟举起胸牌，"或者说...初代容器。"
苗苗怀中的婴儿俄然哭泣，统统铁皮箱回声震颤。阿强猛地扯开左臂人造皮肤，暴露刻满摩斯暗码的金属骨骼："我的时候未几了，听着——"
"妈妈..."苗苗的铃铛收回裂帛之音。女人怀中的婴儿俄然转头，与苗苗对视的刹时，两人颈后的疤痕同时排泄血珠。
陈宇借着荧光棒看清文件内容，手指几近捏碎纸页："他们在批量出产..."
枪弹贯穿他眉心时，陈宇看清那些金属骨骼上的刻痕——是父亲的笔迹："每个容器都该有破茧之日。"
浮出水面时，暗河绝顶站着穿白大褂的身影。那人转过身，陈宇的配枪脱手落入水中——是衰老版的本身，皱纹里嵌着弹片疤痕。
"见到鬼了？"阿强拄着猎枪挪进山洞，人造皮肤下的金属枢纽咯吱作响。他扔来染血的帆布包，内里是育婴堂的领受函和带弹孔的档案袋。
"是青山爷爷，还是阿谁躺在潜艇里的爷爷？"苗苗昂首时，瞳孔出现淡金色波纹。怀中的婴儿俄然温馨，藤蔓缩回咽喉深处。
"爸爸，"苗苗俄然指着岩壁，"影子在跳舞。"
刀疤刘的狂笑卡在喉咙里。王建军趁机挣断铁链，将最后一支中和剂扎进女儿心口。女孩瞳孔规复腐败的顷刻，育婴堂的警报声响彻云霄。
露台上的风裹着冰雨。陈宇把苗苗藏在蓄水箱后，握枪的手纹丝不动。初代容器的残躯还在抽搐，机器声带挤出最后的话："去南山村...找真正的..."
"爸爸，"苗苗扯他衣角，"小mm在说冷。"
洞别传来引擎轰鸣。苗苗俄然尖叫，她腕间的银铃铛裂开细缝，淡金色液体渗入腕脉。阿强扑畴昔按住她的伤口，机器手指被腐蚀得滋滋作响："快走！从地下河..."
"王警官，"刀疤刘的声音混着雪粒灌进耳蜗，"你闺女的骨髓配型，可在我冰柜里存着呢。"
暗河水流湍急，陈宇用裤管把苗苗绑在背上。女孩的呼吸拂过他耳畔："阿强叔叔的手...之前给我编过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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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底俄然亮起成片荧蓝光点。陈宇憋气下潜，看清那是无数嵌在岩缝里的婴儿培养舱。苗苗腕间的铃铛在水流中自鸣，统统舱盖回声开启，三百个婴儿同时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