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唐阿富欲向老者挑衅之时,街道远处模糊有灯火传来,伴跟着熙熙攘攘的喧华声,但见几十道人影正快速朝着这里逼近。明显,江南陆府的妙手和沈东善的保护听到这里的打斗声,正敏捷赶来驰援。
“放了白女人,你我通衢朝天,各走半边。”柳寻衣面无惧色,道,“倘若中间冥顽不灵,那就休怪鄙人无礼了。”
“小孩儿,你若承诺送老头子一壶酒,我能够替你留下他。”骑驴老者对柳寻衣说道,“你若杀了他,明天你的名字就会传遍全部江湖,这但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立名立万的好机遇,你可要想清楚喽!嘿嘿……”
柳寻衣的奉劝令唐阿富一愣,他迷惑地谛视着柳寻衣,道:“你这么说是想放我一马?”
震惊以后紧接而来的便是气愤,柳寻衣对唐阿富谦逊三分,却招来杀身之祸,这又岂能令他不怒?半空当中,柳寻衣右手一甩,剑鞘高高飞起,伴跟着“噌”的一声轻响,寒光出鞘,一上来便发挥出一招十字追魂。这是柳寻衣本身揣摩出来的剑招,但见两道劲气自剑锋扫出,交叉着朝劈面而来的唐阿富射去。
“久闻无情剑客鼎鼎大名,乃江湖掉队中一等一的妙手。但如果逼不得已,鄙人只要自不量力请教一番。”柳寻衣目不斜视地盯着唐阿富,双手抱胸,宝剑终未出鞘。
“小孩儿,我方才救了你一命,你还不把老头子的葫芦盖还来?”
柳寻衣还是平生头一次被人用这类阴狠的语气夸奖,不由哑然发笑,道:“中间不要曲解,你我萍水相逢无冤无仇,鄙人并非为你而来,而是为了白女人。只要中间肯放了白女人,鄙人毫不会干与你与沈东善之间的恩仇。”
柳寻衣后倾的身材几近与牌坊平行,双脚快速点地连连后退,手中宝剑连翻飞舞,格挡着越逼越紧的唐阿富。
“嗖!”
老者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酒葫芦,饶是柳寻衣和唐阿富站在牌坊之上,也能嗅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儿。
“那里跑!”
说罢,不等唐阿富答复柳寻衣已是纵身跃至阁楼之上,脱手为白霜解开穴道。
“不好!”柳寻衣见到本身再度堕入险境,顿时心中大骇,暗道,“莫非非逼我发挥出惯用的武功才气保命不成?但是万一被别人认出我路数,那岂不费事……”
唐阿富持剑的右手只感到一阵阵的麻痛,明显刚才那件突如其来的暗器当中,埋没着庞大的内劲。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杀招,柳寻衣脚下轻点飞檐,身子顿时冲天而起。就在柳寻衣的双脚飞离牌坊的瞬息以后,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将牌坊上的飞檐齐齐堵截,乃至还在牌匾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将那“风调雨顺”四个大字横着切成两半。
“谁?”
唐阿富目光微抬,目光冷僻地谛视着柳寻衣,一阵轻风吹过,带起几缕黑发缭绕在他的面前,道:“你也是沈东善的喽啰?”
柳寻衣见状不由心中大惊,他万没想到唐阿富对素昧平生的人,竟然一脱手便是毫不包涵的杀招,幸亏柳寻衣刚在溯水阁已经见地过唐阿富的手腕,是以才提起十二分精力,不敢有涓滴粗心,现在想来不由暗自光荣,方才如果本身稍有忽视,只怕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快走!”
听到老者的话,柳寻衣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他便认识到老者口中的“小孩儿”说的恰是本身,未免感到一阵错愕,不过出于对老者及时脱手的谢意,柳寻衣还是低头摆布找寻几眼,公然在他脚下看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木塞,想来刚才弹飞无情剑的“暗器”恰是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