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我方才救了你一命,你还不把老头子的葫芦盖还来?”
“鄙人并非沈东善的人,但倒是白女人的朋友。”柳寻衣淡淡地答复道,“我看得出中间与沈东善有仇,但白女人是无辜的。你虽杀不了沈东善,但也不必去难堪一个女人。”
柳寻衣的话令唐阿富收回一声冷哼,随即昂首看了看白霜,转而对柳寻衣道:“莫非她是你的姘头?”
“谁?”
柳寻衣见唐阿富如此不讲事理,不由地落空几分耐烦,沉声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中间也不必将对沈东善的怨气迁怒于无辜之人,还请放人吧!”
老者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酒葫芦,饶是柳寻衣和唐阿富站在牌坊之上,也能嗅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儿。
柳寻衣想有所保存,但唐阿富明显没有筹算给他留下朝气,顷刻无情剑已是贴上柳寻衣的胳膊。千钧一发之际,已经过不得柳寻衣顾忌其他,将心一横便要设法保命。
“我的无情剑出鞘以后需求见血,现在你让我收招,的确是天大的笑话!”唐阿富说动手中剑招一变,转刺为扫,一下便将柳寻衣手中的宝剑荡开,接着唐阿富脚步一跟,手中无情剑向前一送,电光火石之间剑尖便刺破柳寻衣胸前的衣袍,幸亏柳寻衣反应够快,及时将身子向后一倒,这才未让此剑伤及血肉。
“久闻无情剑客鼎鼎大名,乃江湖掉队中一等一的妙手。但如果逼不得已,鄙人只要自不量力请教一番。”柳寻衣目不斜视地盯着唐阿富,双手抱胸,宝剑终未出鞘。
“多谢前辈脱手相救!”柳寻衣对老者拱手道。
“放了白女人,你我通衢朝天,各走半边。”柳寻衣面无惧色,道,“倘若中间冥顽不灵,那就休怪鄙人无礼了。”
“来得好!”
唐阿富是剑中妙手,一眼便洞穿了柳寻衣剑法中的好坏是非。实在这也不能怪柳寻衣,在与唐阿富比武的时候,他不敢发挥任何一家门派的剑法,只能七拼八凑地本身揣摩着胡乱出剑,如许一来天然就形成现在这般虎头蛇尾的好笑场面。
阁楼上的白霜因为被点住穴道转动不得,只能悄悄地趴在远处望着牌坊上比武的二人,眼中出现着一抹说不尽的忐忑。
“快走!”
当柳寻衣救下白霜筹办向骑驴老者再次伸谢时,才发明那老者却已是自顾自地哼唱着小曲,点头晃脑地骑着毛驴走远了。
唐阿富似是听到了天底下最风趣的笑话,看着柳寻衣那副慎重其事的模样,不由连声嘲笑起来,手中无情剑向前一指,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没听错吧?你想和我脱手?”
看着不竭闪退的柳寻衣,唐阿富倒是打的愈发镇静,身形一纵朝着柳寻衣直追而来。二人前后落在牌坊之上,狭小的牌坊长不过六七米,宽不过一只脚的余地,柳寻衣与唐阿富站在上面短兵相接,剑影重重打的好不狠恶。
唐阿富持剑的右手只感到一阵阵的麻痛,明显刚才那件突如其来的暗器当中,埋没着庞大的内劲。
柳寻衣的奉劝令唐阿富一愣,他迷惑地谛视着柳寻衣,道:“你这么说是想放我一马?”
正值现在,一道破空声蓦地自半空响起,接着当无情剑刺破柳寻衣的衣袖时,一团弹丸大小的黑影已是精准地射中剑锋,跟着“叮”的一声轻响,无情剑顿时偏刺而出,趁此机遇柳寻衣赶快飞身而起,重新飞落于牌坊之上。
“我与你无冤无仇,并且与沈东善也没有甚么友情,以是既没需求帮他,也没需关键你。”柳寻衣道,“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