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血唐莲 > 第二十节 大难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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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文若毕竟不能强撑,拄着双膝,不敢坐下,肺腑当中已有雷鸣,转头望去,竟然遥遥瞥见那四个吐蕃军士身影逼近,文若自知不可,暗自叹道:“难怪这吐蕃军这般倔强,我唐军屡攻不下,光是这般体力,就算血战个几天几夜,恐怕也不会干枯。”

听耳边卓雅嬉笑如常,文若内心舒坦,开畅道:“贤妹固然挖苦,此次,哥哥不还嘴了。”

“我,死了?”不知过了多久,陈文若的眼中传来一缕灰蒙亮光,心中认识也垂垂从脑中堆积一处。文若心有所想,却不能说话,下颚刚一用力,只觉脑后耳骨阵阵剧痛,仿似有千万只马蜂飞入耳来。

文若暗自祷告后,嘴角浮动,诡异一笑,心头停歇慌乱,顺过气来,勉强从地上爬起,佝偻绕过卓雅,面向山崖,耳边吼怒强风,不敢低头看去。瞑目间,文若双臂已揽住卓雅腰间,轻拍着卓雅肚子,展开眼角,凛然道:“贤妹勿怪,陈文若此生,只能到此为止,来世,再与贤妹冷嘲热讽,谈笑风声。”说着,文若不等卓雅转头,双臂死死捆住卓雅背脊,双腿齐蹬,拖着卓雅,连连碎步后退,至山崖边沿。卓雅惊得不能转动,只觉着身材一轻,整小我压在文若身上,双腿腾起,飘在空中,心跳压迫,尖叫一声,跟着文若一起坠进这深不见底的绝壁中。

巳时刚过,文若卓雅已走下山腰,走进一望无尽山坳当中。沿着太阳方向,文若卓雅向东南又走出数里,可这山坳倒是百里连绵,不见绝顶,文若一起向本地山民探听,方得知这片山坳绝顶另有大山隔绝,山仞又是断壁,山下无底深渊,并无前程可寻。卓雅听了,甚是懊丧,又不能将本身身份和那几个吐蕃士卒的真正目标说给文若,万般无法之下,只得与文若按原路返回驿馆。

“我在哪儿?”文若想动一动,可满身高低没了知觉,好似头颅与身材完整被割开,唯有后脑一阵冰冷,耳中滚滚流出温热液体,是血是水,文若亦不得而知。

文若一夜未曾饮水,嗓如枯井,哭泣道:“卓妹。”

卓雅见文若已是极限,冲他喊道:“别开口,跑啊。”说着,卓雅鼓着双腮,顶风而上,二人不再言语,只是疾走逃命,一口气又跑出一炷香时候,慌乱间,脚下已过了方才走过的山坳。

“你我皆是百姓,认出你我又能如何?”文若皱眉反问,心中起疑,少见卓雅这般谨慎,不由有所顾虑。眼下,卓雅性命拜托于身,既知这几人来者不善,非论其目标为何,文若只得将结局算到最坏,临时也就不问卓雅为何顾虑。

文若双手趴在地上,重重点头,不得说话,干呕不止,极其痛苦,满身高低已不受节制,张着大口,仿佛要将灵魂从腹中呕出。

卓雅脚下用力力量,扭过脸,顺风说道:“哥哥休想丢下mm,mm说过,死有何惧。”

话音未落,文若只觉胸口一沉,卓雅不堪疲惫,已然睡了畴昔。文若也是一样,自嘲笑了两声,酒涡深陷,进入长久梦境当中。

文若满身一冷,想到此处,不由得惊骇,只因卓雅脚力太快,文若疲于跟上,喘不上气来,也没法开口再问。文若仓惶转头,见那四个吐蕃军士吃定二人似的,弃了手中兵器,轻装狂追不舍。文若喘不成声,憋足一口气,说道:“你我分开两路,你东,我南,我看他们如何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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