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冒充谦逊,抱拳说道:“五岳派中人才济济,鄙人无德无能,可不敢当此重担。”
嵩山派丁勉倒是问出声道:“比之左掌门却又如何?”
黄琦见状心中暗衬,待见到左冷禅也使出辟邪剑法后,就晓得左冷禅此次是输定了。左冷禅的辟邪剑法,想必是岳不群用心泄漏出去的阉割版,为的就是这个时候。如果左冷禅以本门武功对敌,就算辟邪剑法再短长,但他毕竟内功深厚,说不好岳不群还是不是他的敌手。就算岳不群终究能够得胜,也绝对轻易不到那里去。
“岳女人精通泰山、衡山、恒山三派剑法,确切难能宝贵,若能以嵩山剑法胜得我手中长剑,我嵩山全派自当奉岳先生为掌门。”
“左师伯,侄女承认您的武功高强,不是您的敌手,但我们五岳派当中,武功赛过左师伯的,一定就没有了。”说这话的,倒是从神情恍忽中规复过来的岳灵珊。倒不是她本身规复过来,而是宁中则传音让她退返来时将她惊醒,她见左冷禅眼看就要成为五岳派掌门,因此出声。
就在嵩山派弟子欢声雷动之时,岳不群俄然白手猱身而上,双手擒拿点拍,守势凌厉之极。其身形飘忽,有如鬼怪,转了几转,移步向西,脱手之奇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岳不群闻言道:“左师兄说的是!”
宁中则看了身边的女儿一眼,暗自摇了点头,心中倒是决定,等回了华山,必然要好生说道说道她才行。
嵩山派陆柏走了出来道:“岳先生既然如此说,那此番比武便算是左掌门胜了。五岳剑派当中,如有谁自傲武功胜得了左掌门的,便请出来,一显技艺。如果没有,那这掌门之位,便是左掌门的了!”
左冷禅这一手好看之极,而左手一按剑鞘,便能以内力逼出长剑,其内功之深,当真罕见罕闻。嵩庙门下弟子当然大声喝彩,其间群雄也是大声喝采。
听到这话,左冷禅看向岳不群道:“岳先生,令爱对中间的武功,倒是推许得很呢。”
岳不群已经做好了统统的筹办,一意和左冷禅一决高低,但他却不想主动请战,因此双手背负,沉默不语。
岳灵珊见到本身父亲上了台上,看了一眼令狐冲那边后,退回其母身边。
听得此言,倒是无人接腔。泰山派已经被嵩山派拉拢,天然不会出言反对;衡山派莫大先生输给了岳灵珊,现在也没脸再比,更何况他自知不是左冷禅的敌手;恒山派令狐冲身受重伤,众弟子给令狐冲疗伤还来不及,那里有闲工夫管这事;华山派岳不群天然是不会就此甘休,但贰心有策画,倒是没有顿时就出声反对。
左冷禅见状顿时大怒,他只道岳灵珊小瞧他,不将他放在眼里。
汤英鹗话音刚落,锣鼓之声俄然高文,爆仗声又是连串响起,一看却都是嵩山弟子在玩弄。
“不错!”固然对这话不觉得然,但左冷禅还是点头附和。
托塔手丁勉见状大声道:“既然无人向左掌门应战,左掌门众望所归,便请出任我五岳派的掌门人。”
目睹无人接腔,陆柏又大声说了两遍,俱是和先前普通,无人反对。
不等左冷禅发飙,岳不群明显也发觉到了女儿神情不对,率先出声道:“左师兄武功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小女微末之技,如何能够与左师兄比武?怕是不待三招两式,便要得胜。”
台下黄琦见状,心中暗道:“岳不群的内功固然小有冲破,但就前些日子的比武来看,还是一流境地,和左冷禅有所差异,也不晓得他凭着一手辟邪剑法,是不是左冷禅的敌手。”